嘉慈搂着他的脖子,靠在颈窝上蹭了蹭,贴着解雩君的皮肤、充满了安全感。
“再让我缓缓。”
素了快一个月,从解雩君生日到现在,两人就是接吻都不敢来过分的,就怕走火,不仅是解雩君想着,嘉慈自己也觉得需要多吸吸男朋友补充电量。两人静静依偎了小会儿,嘉慈才下床,推着解雩君出了卧室。
这顿丰盛到近期最豪华的午餐让嘉慈重新活了过来,下午解父解母想去故宫看雪,一家四口热闹哄哄的穿上大衣戴上帽子围巾就出门了。
这半天,可谓是再幸福不过了!
“我高三的时候其实来过一次。”嘉慈被解雩君牵着手,两人试图找到哪怕一只御猫,但天冷、几乎不可能捕捉到它们的身影,“和萧时因一起,还有其他画室的同学,因为当时带我们的老师说,往年能画上御猫的学生,无一例外都考中了。”
这大概是美术生的玄学了。
比如不能吃静物,吃静物必复读;又比如谈恋爱会破坏手感,谈了恋爱多半会挂在复试……
当初嘉慈集训的画室,玄学就是去故宫捉御猫。
屡试不爽,每一届都在应验这一条不算规律的经验。
解雩君听了觉得有趣,“所以你一定是画到了?”
“那个时候宫殿修缮的不如现在这样好,旅游方面的营销也没现在覆盖全面,有的地方还怪冷清的,就容易让人想起一些故宫恐怖故事。”比如没腿儿飘移的白衣宫女,比如鬼打墙的宫道,又比如无风而响的红瓦片,嘉慈抖了一下,又拉紧解雩君的手,“我自己也不知道逛到那儿,碰到一只黑色夹金色的御猫……”
解雩君想了想那个画面,小小一只的乖宝背着材料和画板,缩在宫墙脚下,望着拐角的一只御猫,眼睛倏然亮起来,飞快的动笔、试图捕捉这一刻的画面。那猫儿仿佛也有灵性,一时半会儿竟然没有离开,自顾自的盘住尾巴窝在原地,半眯着琥珀一样的眼仁,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爪子。
“好兆头呀!”
嘉慈承认当年的自己的确受到了那份心理作用的鼓励,“可不是,从那以后,我的作业在画室里稳定排进前三。其他两个师兄是复读的往届,我自认赶不上他们,但一定不会比其他人差……”
这边两个小的在回忆高中往事,解父带着解母挨个儿看各个殿的牌匾,若有所思:“在这儿工作的人是不是都得是北京户口呀?”各个开口都是一口浓淡合宜的老北京腔,说出来自有一股韵味。
解母看着长长的宫道里一个姑娘骑着自行车经过,穿着是简洁大方看不出什么牌子,但在皇城里上着班赶着趟的,怎么都不会简单!
“臭小子就不指望,那咱们小乖将来毕业了能做什么?他们小两口是留北京还是留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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