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遥的体温比他要低一些,刚才踹他的时候段斯遥凉凉的脚趾若即若离地从他结实的小腿肌肉上滑过,不像是踹人,更像是某种不可言喻的暗示。
纪景年被段斯遥撩拨得一个激灵,头皮瞬间就炸开了,心里因为段斯遥的动作越发的软,某个地方就越发的硬。
他回头看向段斯遥,就见段斯遥还是用那种深邃的眼神看着他。
两个人无声地对视了十几秒,段斯遥突然往后挪了挪换了个方向,又朝他伸腿。
纪景年还以为自己会错意了,下意识地收紧了屁股,准备被段斯遥踹下床,却没想到段斯遥没有踹他,只是用脚踩了一下他的腰侧,然后往前踩在了他的肚子上,脚趾还毫不收敛地刻意点了点他的腹肌。
纪景年:“……?!”
纪景年被踩得肚子都往里缩了缩,整个人又飘又问号: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怎么态度突然就变了?怎么回事?
还不等他理清楚段斯遥的想法,他就看见段斯遥朝他举起了一根食指——这是比了个一。
在他的注视下,段斯遥的手腕一转一翻,随后食指弯了弯,对着他勾了勾。
纪景年:“!!!”
纪景年:我要炸了。
段斯遥这才笑着开口道:“就一次,不能多,来吗?”
纪景年立刻大喊:“来啊!来啊!!”
不来是傻子!
纪景年连滚带爬地扑了上去。
老话说得对,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尽的。
段斯遥朦胧地张着眼睛,只觉得摇摇晃晃间什么都看不清,他的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喉咙里全是堵不住的声音,他猝然睁大了眼睛,就感觉眼睛里的水雾终于再也盛不下了,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在脸上留下一道湿痕,很烫。
外面好像下雨了,雨声非常响亮,“噼里啪啦”地敲在窗户上,这场雨来得突然,或许有行人忘记带伞,在街上匆匆跑过,鞋底踩在已经湿了的路面上,带起了无数的水滴,一脚又一脚,全是拍打声和粘腻的水声。
段斯遥的手伸了出来,他紧紧抓住枕头,用力时骨节非常明显,但他很快就脱了力气,手松了一些。
雨越来越大了,打在窗户上的拍打声越来越激烈,段斯遥的手再度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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