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死,我其实有一点麻木了,但我想到自己设计的这场谋杀栽赃,又兴奋起来。”
“解决完幼师我其实有一点累,想回去休息,结果张海艳给我打电话,她说她的胃不太舒服,想去医院看一下,我立马赶到医院,那里人很多,要排队。”
孙度在排队的时候看见一个护士去了地下室,他想跟下去看看情况,结果发现地下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正好我带着作案工具,就萌生了一个想法,这可比计划内的谋杀有意思多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墨临:“过程就不用我重复了吧,没什么新鲜的,回家之后,我给张海艳讲了一个故事,其实我很擅长讲故事,没想到她哭了,其实故事没什么特别的,她的反应有点大了。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虽然长得不好看,但内心要比很多女人纯洁得多。
她说,如果她是女主角,她到死都会守住秘密,还说我是她生命里的太阳。
我想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
张海艳删掉了手机上所有和孙度有关的记录。
“让我离开,走得越远越好,我怎么可能离开呢?她太天真了!”
墨临等他说完,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装着胶囊的物证袋。
物证袋里平静的躺着一枚蓝白相间的胶囊,它和普通治疗躁郁症的胶囊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异常。
事实上,胶囊的外壳是塑料做的,所以人服下后并不会在体内分解,和蜡块有一样的效果。
孙度看到这枚胶囊异常兴奋:“你们这么快就找到我藏在张海艳尸体里的大礼了!我以为你们至少要把她的肠子翻个遍!”
墨临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昨天见了张海艳一面,她手里一直捏着这枚药丸,好像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吞下去。我很好奇,就和她多聊了两句,她不发病的时候很安静,她给我讲了一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少女,少女爱上一个悬疑小说家,没人知道小说家的真实身份,除了她......”
墨临察觉到孙度的脸色发生了变化。
“少女很多年前就开始关注小说家,读过他借阅的每一本书,了解他真正的内心世界,还成了他最忠实的读者......不过,她的故事只讲到了这里,后面的故事她大概也不愿意提,比如:你想借警察的手,让她成为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再比如,她就是凶手的最后一个作品。”
孙度忽然发出幽深恐怖的笑,过了很久,他抬起头,盯着桌上的那枚胶囊:“她向你揭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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