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那人就潜伏在他周围,自己有可能在任何一个公众场合被偷窥。
想到不知何时会有一双眼睛从暗处带着不可告人的低俗趣味凝视自己,郭未不寒而栗。
不去想,只能是一种暂时的逃避。
但在无计可施又没有更多线索的现在,逃避也未尝不是一种安抚情绪的方式。
郭未迫切需要汲取一些美好能量,好中和掉胸口那团压抑的负面情绪。
亲我一下。他扭着身子往阮亦云跟前蹭。
阮亦云眯起眼,在他柔软的面颊皮肤上细细地琢。
郭未享受地眯起了眼。
就这么温存了会儿,气氛再次变得甜蜜。郭未正要主动地亲回去,方才被阮亦云放在一旁的手机又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
郭未身体顿时一僵。
见他呆愣不动,阮亦云伸出手点开屏幕,接着叹了口气。
完了。他说。
郭未吓坏了:又又又
不是,阮亦云把手机屏幕给他看,这是阿姨吧?
郭未看着画面上的老妈两个字,呼吸一滞。
.
他的父母看到了他的成绩单后果然很生气。
郭未缩着脖子反复强调,自己复习非常认真,只是不小心填错了位置,补考绝对能顺利通过,却只换来了更多的唠叨。
他妈妈从他小时候因为记错自家门牌号跑去隔壁楼站在人家家门口嚎啕大哭说起,最后又引申到若他将来毕业工作合同填错数字造成公司天价损失最后赔得倾家荡产流落街头该怎么办。
郭未听得无语至极,只能不停嗯嗯啊啊敷衍。
但这也有些好处。阮亦云和他紧挨着,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全程笑个不停。方才因为变态所带来的低气压终于逐渐散去。
临挂电话,他妈妈问他,有没有跟对象提过来家里吃饭的事。
有啊!郭未在回答时下意识看了身旁的阮亦云一眼,他答应了。等我考完,我带他一起回来。
你要多待一个礼拜,那他呢?他妈妈又问。
当然是陪我呀!郭未说。
你这孩子还真是会给人添麻烦。他妈妈说。
不麻烦,郭未厚着脸皮答道,他愿意陪我。
挂了电话,他很快发现,鼻息间又传来了若有似无的熟悉香味。
怎么一阵一阵的呀,郭未坐在床上四下打量,你的熏香难道还是定时的?
阮亦云伸手把他揽进怀里又用力抱紧:什么熏香?
就是这个香香的味道,郭未说,你身上你家里都有,有时候浓有时候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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