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这下彻底确认了。
她的好儿子，终于是红鸾星动，和人谈恋爱了。
而且不谈则以，一谈就是个轰动——
跟一个男人谈恋爱了。
尽管早已有所准备，林书此刻的心情也是极端复杂。她看着林清樾略带无奈的脸，长长叹了口气，问：“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林清樾一愣：“什么？”
“我发现你最近的耳朵确实不太好使。”
林书在公司发布施令惯了，很讨厌同一句话说两遍，于是她揪着林清樾的耳朵：“上面还是下面？”
林清樾受到的冲击过大，许久没回过神来。
在他的想象中，自己偷偷和霍星燃谈恋爱的事实一旦曝光，所遭遇的情形，那必然是狂风骤雨。
就算不狂风骤雨，那也是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宁静。
可怎么回事……林书竟然是这样的表现。
而且她还问自己是上面还是下面？
林清樾想了想，试探性地问：“妈，你是腐女？”
林书女士刷的脸色一变：“说什么呢！”
林清樾窘地不行：“没事，我随便问问。”
林书继续揪着他的耳朵不松手，语气看似温柔，实则字字带刀：“乖，好儿子，别告诉我你是下面那个吧？”
林清樾慌忙摇头：“不是不是。”
当然不是了，因为两人还没正式发生过关系。
林清樾自然不一定非得在下面。
林清樾又想，虽然霍星燃很强势，吻他的时候又那么霸道，但想必真的到争夺位置的那时候，林清樾也并非全无可能性吧？
林书立刻开心了，她松开手：“乖儿子，就知道你不会给妈丢脸。”
林清樾好奇地问：“妈，为什么你会问这个啊？”
林书从包里掏出手机，精致的美甲在灯光下折射发光，她语气带着小小的得意：“她们跟我打了个小赌，非说你是下面的，我说不可能，我林书的儿子怎么可能在下面，你一定是上面的。”
边说，她便用漂亮的手指在手机上敲字。
“愿赌服输，这回一个都别想跑！”
林书高兴了。
林清樾反倒给噎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进展。
他自然清楚林书口里的她们是谁，那是林书从小到大一起玩儿的姐妹们。总共四个人，都是各个家族里娇养的大小姐，和林书脾气相投，小时候还经常逗他，不让他叫阿姨，非要让他叫姐姐。
林清樾自然是不肯的。
如果他叫了她们姐姐，那林书岂不是平白无故低了辈分。
但这都不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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