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晋行皱起眉头:“阮同志!你这是干什么?你竟然不服从组织和领导的安排?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好大一口锅从天而降,把阮南晚砸的头晕目眩。
她脑子转不过来,只能凭借本能摇摇头:“我没有。”
周晋行一锤定音:“那你们快去吧。”
她还想做最后的挣扎,把求救的眼神投向了宋苏苏。
后者对她的眼神仿若未闻,笑嘻嘻地挥手:“加油宝!给麻麻冲!”
阮南晚还想说什么,就见一米八几的周晋行哀怨地低下了头:“呜呜呜是我没用,我连分组都不能让你们满意!我是一个废物!”
在他抽泣的背景音下,阮南晚觉得自己仿若一个犯下十恶不赦大罪的罪人。
“好好好,我去我去。”
周晋行一秒变脸,笑嘻嘻地和宋苏苏走了。
阮南晚:……想必您就是著名的川剧变脸表演大师?
薄奕言和阮南晚被分配到的是第一层楼。
不得不说,废弃的音乐教学楼确实有些恐怖,四周堆积了不少废旧的桌椅板凳,地板长年没有打扫积了不少灰,轻轻踩上去,就有灰尘满天飞。
阮南晚皱着鼻子慢吞吞地向前走,薄奕言一言不发的走在旁边。
气氛几乎快要冷到了冰点,配上这废弃的教学楼,妥妥地就是一个鬼故事现场。
人就是这样,越紧张害怕,脑子里那些恐怖的想法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不过两分钟,阮南晚的脑子里已经自动编好了不下十种女鬼出现的剧情。
她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大跳,假装镇定,哆哆嗦嗦地开口:“你怎么不说话?”
薄奕言长腿踢开前面的一小块砖头,挑眉,“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不想我跟你说话呢。”
阮南晚结结巴巴:“我、我没有讨厌你。”
“是吗,那你刚刚不想跟我组队?”
话说到这儿,阮南晚忽然觉得自己占理了,整个人气势都上来了,“谁叫你刚刚说我的。”
薄奕言伸手推开一间教室,“我说你什么了?”
阮南晚被他突如其来,没有丝毫预警的举动吓了一跳,然后看着他平静的眼神下强装镇定。
她气鼓鼓道:“你说我跑得慢,还说我细皮嫩肉,还说我这样的小孩儿那些鬼一口一个!”
阮南晚自己也没有察觉,她说这话时语气有多软糯,,像极了一块裹着淋上糖浆的小年糕,尾音还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听起来不像是抱怨,更像是撒娇。
薄奕言喉结上下轻轻滑动了一下,他别开头:“我说的不对?”
当然不对了!
阮南晚想好了许多话来反驳。
比如她跑得不慢,也不细皮嫩肉,更不是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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