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睁开眼, 就看到了离小君饶有兴致地翻着书册。
离小君没见过如此精致的画册,人物栩栩如生,动作相当逼真。
再摸出一本, 抬眼就看到还压着她的贺禹,发出了邀请,“不如一起研究研究?”
贺禹微怔,没想到离小君竟然如此贴心地给他递台阶!按说, 洞房花烛之夜,应当是他主动的。
贺禹摆正了心态后,翻身与离小君头挨着头,一道儿研究起了画册。
“这幅画如何?”
“不如何?眉间有一红疤, 碍眼。”贺禹说着戳了戳离小君眉心, 眉心光润明净。
“这幅画如何?”
“不如何?腰间肥肉一吨吨, 扫兴。”贺禹说着捏了捏离小君的小肚子,咦, 小肚子手感挺好。
……
说着说着,戳着捏着, 俩人身上的亵衣都褪了。
贺禹哑着道:“不如,歇息吧?”
离小君一看衣服都脱了, 歇息就歇息吧!
“嗯。”
贺禹得了允许, 怜惜地将离小君抱入怀中……
……
一男一女叠叠乐,欢乐加倍。
只是,学渣与学渣一起叠叠乐,欢乐骤失。
二人无法, 双双捧起了丢在一旁的小书书,一边学习一边修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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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贺夫人刚起,就听到花嬷嬷说起,捂夏院的岳倾宁已经起了,在灶上忙着给一家人做早膳。
贺夫人嗤笑了一声,“捂夏院还没个当家主母,这是给谁献殷勤呢。”
一个小小妾室,贺夫人自是不放在眼里。
“我总觉得我忘了什么事儿——”
包管家已经在门外候着,听着贺夫人无心的嘀语,忙开口道:“夫人,大少爷那边的门锁可以开了吗?大少爷昨日只吃了一顿。”
“什么!”贺夫人跳了起来,顾不得让小丫鬟梳头,掀开帘子就往侃春院去。
“让人准备一些软糯好克化的早膳,杭州城如今可是多事之地,千万不能让大少爷给饿晕了。”
贺夫人吩咐完后,又开始暗骂贺老爷只知道锁人,不知道放人。
到了侃春院,管家忙打开门锁,入目狼藉。
贺夫人看着地上丢着的沾了血的帕子,再看洗脸的盆子里的血水……
贺夫人一个踉跄,眼前一黑, “嬷嬷,扶我过去。”
不可能,贺禹怎么可能出事!昨夜,他们没有听到任何求救声。
贺夫人走了几步,看到桌上一片狼藉,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食盒——难道是有人先对贺禹下了药,然后再趁他毫无防备之时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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