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立阳随口敷衍过去,同沈溪下了楼,在前面的花园里,给在医院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友人很快从赶了过来,听他说想找苏良,面色很是古怪:“苏院长他辞职了。”
“辞职?”
陶立阳与沈溪对视一眼:“什么时候的事?”
友人回想了一下,正是许云清来医院的第二天。
“他辞职信交了,还没有通过。现在只有中层以上的领导知道。我看医院是不会愿意放人的,请他来心理科坐镇可花了大价钱。”友人说着,随手比了个数,又问陶立阳,“你找他是有急事?”
“可以这么讲。”
“号码我这里倒是有的。”
“难道你还担心我卖了你?”
友人就笑了,笑过之后发了一串数字到他手机上:“我等下还有台手术,就先走了。回头有空再联系你。”
时间已经不早。陶立阳答应了许云清会在晚饭前回去,再过一会儿,等到下班高峰期,就赶不及了。
沈溪的车送去做保养,来的时候,是公司的司机送的,现下陶立阳便顺路送她回去。
“你回家吗?”陶立阳问。
“去耀星,还有一大堆事呢。”沈溪坐在副驾驶上吃一个三明治,她忙昏了头,午饭都忘了吃,离开医院才觉得饿。又问陶立阳:“苏良,你联系还是我联系?”
“我联系,你忙你的。”陶立阳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我先找人查一查再说。”
“你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沈溪打量他。
夕阳从车窗外照在他的脸上,有些刺眼。陶立阳沉默了一会儿:“我希望我猜错了。”
沈溪没说话了,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完,又喝了一口水才道:“那就你来吧。但有什么事情,一定和我通个气。你是知道分寸的。云清怎么样?还好吗?”
“还好。”陶立阳想了一想又说:“我不会让他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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