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杨风语又鬼鬼祟祟地问道:“你有没有带……咳咳……那啥啊?”
“没带,”秦方丛问道,“出国的时候想做么?”
“没啊!我没说!我就是问一下!不带最好了,去你家还……那多不像话。”
秦方丛揽过他肩膀,“没什么大不了的,想做就出国再买。”
“你……!!”杨风语被调戏得面红耳赤,“你怎么一点也不害臊!”
秦方丛揉了两把他的头顶,“再不走迟到了。”
虽说感觉没什么异常,坐久了杨风语还是觉得屁.股有点酸疼,于是干脆躺下补觉。
秦方丛坐在他旁边,关上舷窗的遮光板。
“你记不记得第一次送我回家?”杨风语突然问道,“就是我喝多那一次,你把我从陵城接回来的,记得吗?”
“嗯,怎么了?”
“那次我进门的时候不是摔了一下吗?结果我第二天起来断片了,光记得摔了,不记得摔哪了,起来就觉得屁.股疼。”
秦方丛笑了:“然后呢?”
“我当时还以为和你酒后乱.性,没想到啊,居然是摔了个屁.股蹲。”
“万一是呢?”
杨风语猛地睁开眼,捂着腰就要和他理论:“肯定不是好吗!我现在非常肯定!”
完全不一样!
摔个屁.股墩只有疼,那啥可不是。
杨风语光是想想就觉得快要喷鼻血,更别说秦方丛还直勾勾盯着他,干脆把小毯子往身上一盖,背过去装睡。
正好此时空姐路过,看见杨风语满脸通红后停下,柔声问道:“先生,请问您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们有退烧药您需要吗?”
秦方丛没忍住,替他回绝,“不用,他只是害羞。”
空姐看了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心下了然,微笑着离开了。
害羞的杨风语默默把毛毯拉过头顶,整个人缩成一团。
飞行的这十几个小时,杨风语几乎一直在睡觉,睡得太久导致他下飞机都有些迷糊,一路被秦方丛牵着走。
到秦方丛家里时快到中午了,杨风语老远就看见了一大片草坪和花园,和一幢小而精致的别墅。
秦方丛推开大门,示意杨风语先进去。
杨风语刚踏进去一步,就看见一坨白色的物体飞快向他跑来,直直撞上了他的小腿。
杨风语一个没站稳,就倒在柔软的草坪上,随即听到哈气的声音,这才看见扑他的是一只雪白的萨摩耶,只有一双豆豆眼和大鼻子是黑的,咧嘴笑着,一个劲闻杨风语。
后方传来几声爽朗的笑声:“oh,Ranamy很喜欢你,苗苗。”
杨风语还没来得及看过去,这只狗就被秦方丛牵住绳子拉开了,杨风语见他一脸严肃地蹲下,指着狗的鼻子训道:
“他是我的,不可以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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