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伊绵吐得难受,苦水都吐出来了才消停片刻。
宁之肃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让她蹙眉靠在软枕上,心揪成一块,“孤叫太医来,好不好?”
一次比一次严重,伊绵轻点头,终是松了口。
宁之肃蓦地放松,正欲叫人。
突然雨棠出声,对宁之肃道,“殿下。”随后摇了摇头。
宁之肃有些疑惑,雨棠眼光落在伊绵小腹上,意味深长。
男人霎时便知何意,宛若刚从悬崖边上惊醒。
伊绵的种种迹象,很像是有了身孕的样子。
男人坐在那里不发一言,伊绵看话本子看得津津有味,没理会周遭的气氛。
宁之肃盘算着,最后一次与伊绵同房,是三个月前的事情。虽说之前太医诊脉多次,但伊绵身子孱弱,又无人往此方向关注,若是忽略了,也是可能的。
瞧瞧女子尖细的下巴,总是红润不起来的小脸,还有两只手就堪堪可握的腰肢,月份小点不显怀也说得过去。
思维一旦触及某个苗头,便止不住为此寻无数个借口。
雨棠见太子不说话,问道,“奴婢去寻太医来?”
“叫太医过来候在外面。”男人出声,微不可查的颤抖被抑制在平静之下。
天知道,宁之肃有多么紧张。
而一无所知的伊绵听罢他的话,微微歪头,“怎么了?”
她漱口饮了些清茶,已缓过来许多,只是睡意全无。
宁之肃将食指抚上女子光滑的脸颊,
她不是孩子,而是自己的女人。
这个念头,自伊绵苏醒后,被宁之肃压在心底已多时,越是压抑,被放出来时,便越发叫嚣得厉害。
男人食指缓缓向下,压在女子唇上,心中的纠结几乎要将内心的他撕裂。
修长的食指从两片唇瓣的缝隙伸进去。
伊绵目光中有些不解,却乖顺地含住了男人的手指,还讨好地用舌尖去舔。
男人闷哼一声,呼吸粗重,不能自持。
伊绵见素来持重的太子反应这样奇怪,嘴角翘起一点弧度,苍白的病容乍现一丝生动。她吮着那根手指,舌尖与指腹轻触,想看太子莫名忍耐的样子。
宁之肃在心底呐喊了许多遍,抽回手。
却仍是静静地维持动作。
连下人们都觉出些暧昧气氛,退出了殿门。
这又不是真的妹妹,无人大惊小怪。
可伊绵将他当成真的哥哥,只是多了些她自己还未察觉的占有欲和浓得过分的依赖。
男人手指被那团柔软环绕,兴奋过度的某处已是发疼。
不是不想放了她,男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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