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肃大跨两步,将她抱在怀里,“你到底在做什么!伊绵!”声量大得让女子耳朵发疼。
男人手掌抚在她单薄的脊背上,她只余一件系带的短式抹胸,是那种极富挑逗力的款式,京中年轻女子时兴的。丝带缠绕,但两指只需轻轻一拉,景色毕现。
男人将自己的衣服解下披在她身上,两人衣衫不整惹人遐想。
宁之肃被她气得额上青筋凸起,双手顾不得力道,想将她打横抱起快点抱回房间。
“你到底在做什么!”恶狠狠的语气,是真的震怒。
伊绵推搡他,哭着道,“我在勾引你。”
直白又天真。
男人深吐一口气,双手放下。
“勾引我?”宁之肃几乎只发气音,小声喑哑。
伊绵盯着男人,这时才感觉到危险,却又傻傻点头。她想拢一拢身上男人的衣衫,忽然,宁之肃俯身,将她大腿抱住,直接抗在肩上,带回了房间。
伊绵从未被男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脑门充血,快要晕厥过去。男人对女子咿咿呀呀的抗议置若罔闻。
不过一会儿,男人一脚踢开寝殿的门,让人都退下,将女子摔在床上。
伊绵眼冒金星,还来不及说话,就被欺身上前的男人捏住了下巴。
“勾引?嗯?”他的眼神炙热疯狂,浑身散发着不正常的热气。
伊绵害怕得将被子覆盖在自己身上,却被男人一把扯开。
她双手在胸前相交,脸瞥向一侧,身子轻颤的频率几乎让男人涨得发疼。
“唔——”铺天盖地的吻,眉眼,鼻尖,颈侧,全被光顾。
青青紫紫,又疼又麻。
外面的丫鬟着急地走来走去,听见小姐暧昧的哭喊又红了脸。
雨棠道,“你们都下去。去把热水备好。”小姐出去这么久,身子受寒,定是挨不住。
雨兰担忧地问,“殿下他……不会欺负小姐吧。”
雨棠道,“那不是欺负,是恩宠。”但愿小姐受得住。
伊绵忽然头疼起来。男人敏锐地察觉她的不适,缓和了攻势。
问询夹杂着喘息,“怎么了。”
伊绵的眼泪从眼角滑过两鬓,她下意识地道,“总觉得,失掉的记忆和殿下有关。”
宁之肃手撑在她的肩膀两侧,抬头看向她,眼神深不见底,有一簇火未灭。
伊绵软成一滩水,手伸去,抚摸男人的眉眼,一点点在眉骨处摩挲。
她方才情思迷离时,脑中突然闪过好些画面。
牢狱里,太子坐在椅上,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脱衣服。
一处奢华的酒楼,她身着诱人的衣衫,在一众男人中小心翼翼伺候,被太子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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