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母狗——和悠像是一头无助的羚羊被狮子咬住了喉咙,她发出断断续续窒息般的泣音惨叫,肉穴不断地痉挛抽搐,苦苦哀求身上的捕猎者给她一个痛快。
闻辞尘是个很有耐心的捕猎者,于是他抬起手攥住她的脖颈,强迫她转过脖颈将后颈那块红肿的腺体暴露在自己眼前,舌尖在那块光滑温热的肌肤上狠狠摩挲了几下。她的身体颤抖起来,一阵快感顺着脊椎流下,在她已经不堪重负的神经上又添一把薪火。
他俯首,手张开紧紧将她整个纤细的、脆弱地喉咙握在掌心,利齿咬上了那片泛起绯红的后颈。
就像握住一片从别处悄然落在他掌心中的叶子。
不管那叶子从何处来,又是乘何因缘而落——
但已至他掌心。
他便可以将她碾碎。
闻辞尘狠狠地咬住了那块腺体疯狂地注入信息素,在她的骚逼里灌满了精液,将她的子宫灌得溢出无法吃下——
她从胸腔深处被逼出一声拔高的呻吟,他们兄弟两人先后在她的子宫深处射出了精液,将她的子宫冲击出一个高高的隆起,她呼呼赫赫地叫出无意义的浪叫,就仿佛子宫都被射穿了,满满的精液射满了她的内脏,倒灌进了她的喉咙里,垂在嘴角的舌头都被精液泡的骚烂不成形状。
“啊啊啊子宫要被射破了呜呜……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吃不下了啊啊……”
她叁个穴道一起失禁了,就连后面的生殖腔都跟着喷出大股的水液。淫液尿液混合着穴道撕裂的血水,喷了满地。
她无力地挂在他们的鸡巴上,呼吸微弱,又被干到濒死。
和悠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意识,喘息着叫出他的名字。
“啊……子宫,子宫……被灌满了……小风……”
闻辞尘朝后退了一步。
这时他回过神来——
此时的他,躲在树后,自己攥住自己的鸡巴,满手的精液。
而远处,远处的那两个人抱在一起,他弟弟闻絮风正痴迷地吻着那条母狗那个婊子的嘴唇,“姐姐的骚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液……”
闻辞尘喘息着踉跄了两步,看着自己手上的精液,眼前是大片的黑斑和茫茫然的白噪点。自慰射出来一次似乎缓解了发情的幻觉,他回想起来从头到尾都不过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幻想——
他并没有将鸡巴插进那母狗的骚逼里面去。
他总算想起来——之前。
『“哥,我不会让你肏和悠的。”闻絮风那会抱着和悠对着他说。“哪怕你发情了。”
闻絮风从来没有那么冰冷地拒绝过他这个哥哥,可是照理说,他也习惯了。小风被他们惯坏了,他从来不是一个懂事的好孩子,更不是一个喜欢分享自己喜欢的东西给别人的人。哪怕那个别人,是他的胞兄。
闻辞尘没有任何理由去否定闻絮风,他当时的回答也很干脆,甚至仍是平日那种满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她本来对我而言就是个发泄的工具。”
说罢,他扭头就走。
然后……
他并没有走远。
而是隐身藏在这棵树下,还特意屏蔽了闻絮风,让闻絮风都看不见他。』
然后。
“我……我在做什么……”
闻辞尘看着不远处两个人再次滚在了地上,他的眼前已经再次一片昏花,和悠的信息素太过凶猛,他一次自慰根本解决不了发情。
此时的闻辞尘无法思考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只够撑着他瞬移回去,找一个浊人赶紧解决发情问题。
闻辞尘离开之后。
“姐姐?”闻絮风舔着她的脖颈,看着她好不容易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却又好像在发呆了,以为她还在发情的余韵里,“需要再来一次吗?”
“……不行,等下……我好饿,又饿又累……”她回过神来推开他。
闻絮风想起来两个人也胡闹太久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袍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走到了那堆灰烬旁抱着她席地坐下。
和悠靠在她怀里,目光却看向他们远处的一棵树,轻轻勾起了嘴角。
闻絮风垂目吻着她的额头,感觉起风了,将她又裹了紧一些,确定她手脚都不露在外面了,才低头摊开手掌,啪地一下,在他手里燃起一团火苗。
他用那团火点燃了她刚才烧过的那堆狸子根,“这种活你以后不要做了,懂吗?你那韵灵太烂了。”
“嗯,小风最厉害了。”她缩在他怀里,垂目看着眼前那团火。那摇曳的火苗,像是烧到了她的眼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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