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轻鸿松手。
“如何了?”南瑾言对自己的身子不甚在意,他早就知道御凤音离开自己会如何。
“主子被秘药所累,若四个月内陛下不回来……”
“就这样吧。”南瑾言抚着肚子,“今日之事,谁都不许说,黎然与黎青也不许,你可明白?”
“可——”轻鸿有些犹豫。
南瑾言轻笑一声,“放心,我命大得很,阎王爷不会收我,况且——”他看向门外,声音近似于无,“也是我应受的……”
“什么?”轻鸿没听清楚,正准备再问一句,太后已经又回来了。
“你感觉如何?太医怎么说?”太后坐在床前。
“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头晕。”南瑾言说着便以手扶额,“轻鸿说了正常,太后不必担心。”
太后怎么可能放心,“你如今在不该有孕的年纪有孕,本来就比旁人更辛苦些,皇帝才离开你就晕倒,焉知不是担心过盛的缘故?凤后,为了孩子,也为了你的身子,你也应该放宽心才是。”
轻鸿想要说什么,南瑾言瞪了他一眼,随后边点了点头,“是,谨遵太后教诲。”
说着,南瑾言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听说太后在我这里守了一日了,如今必是累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太后这回便没拒绝,他把南瑾言的手放在被下,“你好好休息,哀家明日再过来看你。”
太后走后,南瑾言被扶着下床,他苦笑一声,“果然是秘药,御凤音才走我便这般不适。”
轻鸿有些不高兴,“若非凤都陛下,主子您本不可以这样的。”
南瑾言失笑,“你不懂,凤都名为连心的秘药,功效可不在此。”
“主子。”两人才说着话,黎青便进来了,“太女殿下听说您醒了,要来给您请安,现下已经在门口了。”
南瑾言略微皱眉,“大晚上的怎得来了?算了,也不叫她白跑一趟,让她进来吧。”
“是。”
太女进来,南瑾言还是站着的,她惊了一下,“父后怎得不去床上歇着?”
“躺得累了,下来走走。”南瑾言说道,“其实你不必这会儿过来,明日过来也是一样。”
“母皇御驾亲征,三妹与霖熙随行,若非要顾全朝政,其实女儿也想去的。”太女说道,“只是如今母皇不在,父后怀着身孕跟着忧心,女儿只想宽慰父后。”
南瑾言点了点头,“你有这份孝心是好,只是太女,如今既然临朝,我便不得不说一句,以后这凤都尽是你的,便趁着现在好好熟悉,各人有各人的不同,你母皇的理政之策未必适合你,我想要你只做自己,你只是你,可明白了?”
南瑾言的意思便是让太女不要理会流言,专心做自己,她的身份是凤都未来的皇帝,不该为流言所左右。
太女全然明白南瑾言的意思,“是,女儿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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