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垂眸,给他一个冷冰冰的下颌,阴恻恻地启唇:“我要是告诉你,还能看到今天这一出吗?”
话落,许枕被重重摔到沙发上,紧接着上方贺然的阴影压下来,沉重的呼吸全打在他脖颈,凶蛮的野兽肆无忌惮地啃咬,膝盖强势分开他的腿,羽绒服被粗鲁剥开,一手揭起他的毛衣下摆,一手落在牛仔裤皮带上。
许枕仰起脖子,露出脆弱漂亮的曲线,无力地呼吸,胳膊抱住贺然的头,委屈地用哭腔断断续续,“你不许……不许乱说,你……回来一直乱说,讨厌你。”
最后一字落下,贺然强健的脊背僵成一条直线,顿了几秒,才将头从许枕两条胳膊编织的温柔窝里探出来,用深黑的眸凶戾地吓他,“我乱说?”
他的声音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难以抑制的喑哑,勾唇像是讥讽,“那你说说,你们在那站了好几分钟,有什么说不完的话?”
他那么凶,态度好恶劣。许枕也觉得委屈,用力抓他的背,止不住地哽咽。
“他给我告白,说喜欢我……”
话还没说完,贺然猛地用力,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沙发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哀鸣,引来许枕紊乱的抽气声。
好半晌,许枕都没力气开口了,好容易停下来,他把脸埋在贺然肩膀里小声哭。
好像不情愿似的,贺然阴沉着一张俊脸,手指张开又合上,烦躁得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
许枕终于缓过气,一口咬住贺然的肩膀,恶狠狠的。贺然只一开始发出一声轻“嘶”,接下来就沉默着由他。
他是胜利的恶龙,不顾许枕的意愿,抢来自己心爱的宝贝,被恨被讨厌也不愿意放开。
许枕咬累了,无力地松嘴,边哽咽边终于把话说完,“我拒绝了他,我说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贺然以为自己无意中沉入一场美梦,他沉黑的眸光仿佛瞬间从黑夜进入白昼,抖着手去抚摸许枕的头发,捧起他的脸,跟他泪意盈盈的眸子对视,从里面寻找他对自己的爱意。
他想错了,他从不是胜者,他是许枕的败将,他败得彻彻底底,甘愿将缰绳交到许枕手里,让自己陷入爱情。
许枕抬起手指轻轻捏贺然帅气的脸,报复地揉捏,看贺然帅脸变得滑稽,才可怜兮兮地吸气,“让你又欺负我。”
“我爱你。”贺然用目光捕捉他,不讲道理地自顾自说:“宝贝,我爱你。”
许枕愣住了,心好像被什么击中,在胸腔里大声跳动,让他一下子就原谅贺然。他羞怯地闭上眼睛,小小声说话,“我……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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