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他有点像……”
话还没说完,阿竹喉头一紧,便被人提着脖领子拎了起来。
“像什么?”仇离将他提至眼前,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阿竹简直被吓傻了,哪里还没说得出话,整个身体抖如筛糠,眼里顿时蓄满了泪水。
江柳柳心下一急,生怕仇离像杀死水鬼那样将她的小跟班结果了,再顾不得其他,忙快步上前去扯仇离的手:“你放手,你快放开他!你会把他掐死的!”
手掌上传来柔柔软软的触感,仇离动作一顿,豁然松手,阿竹掉在地上,一溜烟躲到江柳柳身后。
仇离正了正神色,手心一道微光飞向江柳柳身后的阿竹,凉凉的嗓音飘过来:“说,像是什么?”
待那微光没入阿竹的眉心,他眼中的惊惧悄然散去,变得幽黑深沉。因恐惧而不住战栗的身体也突然挺得笔直。
阿竹从容地自江柳柳身后钻出,站在仇离面前,如同没有感情的傀儡一般,一字一顿道:“大人方才的表现,像是发情了。”
此话一出,不光是仇离,连江柳柳也是如遭雷劈一般,瞪大了眼睛望向那个瘦瘦弱弱的少年。
仇离思索了好半刻,脸色风云变幻,半晌,才掀了掀眼皮:“继续说。”
“我在这冥府中见过很多男女,他们不喜欢独来独往,总是腻腻歪歪黏在一处,同吃同住同进同出,”说着伸出枯瘦的手臂指向藤椅,“就像你们方才那样。”
“我还曾经趴在小竹楼的屋顶看到过,他们连睡觉都要挤在一张床上,即便是满脸赤红大汗淋漓也舍不得分开分毫。”
“我向那些年长的鬼魂打听过,他们那样子叫做——发情。”
阿竹无比耐心地说完一长串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地,便两眼一黑瘫软下去。
江柳柳惊呼一声,忙要去捞他,手还没摸到他的衣角,仇离便一把将他提起,粗暴地扔到藤椅上,旋即一溜烟地消失了。
江柳柳:……
接下来几日,江柳柳安安心心地过了几天太平日子。阿竹悠悠转醒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竟半点不记得。
江柳柳不忍心吓他,只能拐着弯地道:“阿竹啊,被鬼王盯上下场会怎样?”
“唔?听说扔忘川河,抽筋拔骨,削头去脑的,花样繁多,总之极尽残忍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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