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勾搭别人,她勾搭谁了,莫名其妙。
花懿欢转念一想,顿时明白过来,他应当是方才瞧见他和裴暮舟在一处了。
花懿欢想通了,因为他看不起她,所以不想让她和他的家人有一丝一毫地牵扯。
花懿欢微微勾起唇角,她偏不。
她是傻了才去听他的话。
答应裴暮舟的事,花懿欢没有忘,她一直在想办法,她知道裴暮予很聪明,她骗是骗不过他的,她紧接着想起那日,他昏倒的时候,是那样地毫无防备。
思及此,她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粗略的计划,她不如给裴暮予下药,每日去给他放血,自然方便实施这法子。
她是这样计划的,本以为不会出什么意外,但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两日,裴暮予都没有再叫自己放血给他喝。
她心中的计划一直没能实施,却只能暗自着急,也没有渠道可以打听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日夜里,她睡前刻意多喝了些冷水,被子也没仔细盖好,翌日晨起,果不其然病了。
她托春桃将医士寻来,医士给她诊脉开了药,又叮嘱她这几日的注意事宜后,花懿欢忽然道,“可是我还要给你们少主他放血,吃这些药,不会有影响吗?”
医士一顿,道:“少主他身子近来好些了,不需要每日都喝,往后七日一次即可,你这几日,且好好养着病。”
原来如此,花懿欢这样想着,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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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期如约而至,这日,花懿欢换了一袭广袖长裙,并非是为了美,她只是想届时行动能有些遮挡。
可在即将迈出房门的那一步,她忽然福至心灵,自己这样不同于以往的打扮,会不会叫裴暮予起疑?
这个念头一出,她越想越有可能,当即回去换成素日的常见装扮,这才安心出了门。
一定能成功的,花懿欢边走着,边给自己暗自打气。
来到他的居所,花懿欢一路畅通无阻地进了内室之中。
裴暮予此刻坐在榻子上,瞧着神情有些怏怏,花懿欢大着胆子瞧了他一眼,发现他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自己的身上,她拔出匕首割开腕子放血,那药,她早就贴在腕子内侧,这样割开手腕的时候,血流出来,就会和药交融,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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