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晚:“?”
陶韵:“别理他,老头儿拉不下脸,不好意思跟你们说话呢。”
郁风晚:“??”
陶韵:“他知道事情真相之后,连续几个晚上没睡着,前几天和你外婆商量着要把丹青的坟迁回来,给他重办一次葬礼,但是还没好意思跟我说呢。”
郁风晚:“外公这是…… 后悔了?”
要知道,外公以前对郁丹青可是一万个瞧不上的,加上外婆瘫痪的意外事故,他一直把这笔账记在女儿女婿头上,这也是为什么陶韵结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过娘家。
陶韵:“他就是死脑筋,总觉得我被人骗了下嫁,加上你外婆那场意外……”
郁风晚:“我明白的。”
圣诞节晚宴,霍千帆和宋家人也都来了。
霍千帆跟他们打过招呼,就去棋牌室打麻将了。
宋母红着眼眶,和陶韵拥抱了很久,埋怨她在家里躲了这么久,也不联系她。
“我前一阵子养病呢,” 陶韵笑道,“脸色蜡黄的,怕吓着你。”
“瞎说,” 宋母用手绢擦眼泪,“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 以后不许再一声不吭玩消失了。”
陶韵:“小晚去过你家的,你可能没认出来。”
“那个叫容斯言的老师,是不是?” 宋母记忆力惊人,“我当时隐约猜到了,但是予清不肯说,神神秘秘的……”
郁风晚道歉:“当时有重要的事情,没办法……”
宋母摸摸他的头:“没关系,我都知道了。”
宋母和陶韵进屋去说话吃点心了。
宋予清扑上来要和郁风晚拥抱,被陈岸拦住了。
宋予清愤愤:“朋友之间拥抱一下也不准?就算结婚了也不带这么霸道的吧……”
“不好意思,” 陈岸道,“因为你有前科。”
郁风晚轻轻打了一下陈岸的腰。
陈岸撇了下嘴,让开了。
好吧,老婆要和朋友说话,老公就应该懂事识大体,知书达理文质彬彬,不能太小家子气。
但是陈岸在这方面实在是心胸不太宽广,为了不让自己生气,干脆转过身去,走到角落里,默默玩手机,假装自己是个聋子。
等到郁风晚拍他的肩,才转过头来。
陈岸:“说完了?…… 唔!”
唇上蓦地一热,是郁风晚突然踮起脚尖,咬了一下他的唇瓣。
宋予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陈岸被他抵在墙上,被吻得有点懵:“这是……”
“因为某位同学看起来不太高兴,” 郁风晚趴在他胸前,道,“这是对他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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