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惨叫一声,但双手被束着,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套着厚重的架子,让她根本就无法还手。她疼得满头大汗,但用脚踩着地,就像蚯蚓那样鼓涌着朝门口逃离,好像只要离那口钟远一点,她的希望就多一分似的。
她的短暂逃亡并没有任何意义。
另两人将下半身的金属架子拿过来的时候,伍哥拖起依依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回到钟边。
“兄弟们快些了,别耽误了时间。”伍哥一声令下,几人的动作加快。
下半身的金属架子和分腿器没太大区别,只不过束缚的从柔软的绸缎变成了金属镣铐。
从腰上套住后,双腿朝上抬起,收折,就像传教士体位一样。双腿被强迫分开后,小穴只能朝上方张开,等待着巨物被一插到底。
她的小穴暴露在众人视线下,因为长时间的凌辱,穴口特别松,几乎能直接塞入一个拳头。
周围几人正在拧紧螺丝,加固这个金属架子,使得依依无论怎么使劲,都无法动这架子分毫。依依挣脱不得,绝望地嚎叫着,沙哑的嗓音粗犷得简直不像是女子发出的。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你们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像老板求饶,我知错了,求求你们帮我传句话,快停下来,我不要撞钟!”
撞钟……
熙想在旁看着,每次看见依依挣扎但又无法逃脱的时候,就下意识地往温雅身后逃躲。等到依依喊出这几句话后,她好像回忆起来了。
有人跟她说过逃脱的惩罚,只是她当时觉得那太过危言耸听。有些害怕,但从未亲眼见过。
被捆起来,当敲钟的悬木那样,狠狠撞向铁钟?
“她会死的……”熙想拉住温雅的手。
温雅的眼神很冷,冷哼一声:“不会。应该有人向你保证过,会所里不会死人。”
“可……”
“不会死,不代表会活得好。”温雅说了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带着一些嘲讽的意味看着伍哥手里的东西。
伍哥从身边人的手里接过了一个镶嵌着一根假阳具的圆盘。
圆盘的盘面一个巴掌那么大,看上去是木头做的,约有五厘米厚。而在圆盘的中间插着巨大假阳具,尺寸堪比拳头,比在集训屋里见到的那个有棱角的多面体还要再大上一圈。
和熙想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硅胶乳胶假阳具不同,它的材质似乎也是木头做的。
“不要!”依依现在被迫呈现传教士的体位,身躯佝偻着被桎梏在金属架子里,双眼中都是恐惧,她拼命挣扎,尖叫,“不要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我还能为会所挣钱。我会死的……我被折磨了一天一夜,再这样我会死的!”
伍哥充耳不闻,只掂了掂手里的圆盘,转头看向熙想:“那边那个,过来。”
“啊?”熙想突然被点名,下了一大跳,只觉得嗓子发干,站在原地没有动。
“叫你了,还不快去?”温雅冷冷地说。
“可是……”
温雅:“听他的话,万一轮到你的时候,他们下手还会轻点。”
“…………”
熙想害怕地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伍哥。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口了,生怕要她把这种东西塞到她的下体。
“你塞进去。”
“熙想!不要!熙想,别听他的,我是你的导师啊!”依依看见熙想,像是遇见救命稻草一样。
熙想低头,咽了口口水。
双腿之间被严重蹂躏的私处呈现在她面前,外阴都是指引和淤青,还有鞭打和灼烧的痕迹。依依的穴口已经被扩大,站在熙想的角度甚至可以见到阴道最深处。那地方被磨得红肿了,却还是维持着扩开的空隙。如果是教室里用的那些大号假阳具,大概可以插到最深处也没有什么阻碍。
还有一些奇怪的血沫,看起来就像泥鳅的肉糜,让依依的阴道污浊不堪。
这熙想一阵作呕。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伍哥推了熙想一把,“耽误了时间,就把你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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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想吓了一跳,将那带着圆盘的假阳具失手掉在地上。
可能是地上有地毯的关系,落下后只发出“咚”得一声,有些沉闷。
她害怕被伍哥罚,赶紧捡起来,双手握着圆盘,小心翼翼地对着依依的穴口。她插得非常缓慢,生怕碰到了依依,口中还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饶是依依的小穴已经被桶得这么大,这巨杵一样坚硬的假阳具还是会碰到她柔软的壁肉,再将她的下体撑得更大。
依依可不管她有多轻。阴道被抽插了几千次才将里面的泥鳅给捣成肉糜,现在无论什么碰到她的下体都会觉得疼痛难忍。她破口大骂着熙想,诅咒她生孩子没屁眼,生女儿沦落为娼妓。
熙想一听,委屈地蹲在地上抹眼泪。
她动作已经很轻了,还要她怎么办?
“啧,怪不得老板看中你。”伍哥伸手在熙想的脸上摸了一把。
还有一个半月形的木制假阳具是插在后庭的,为了节省时间,伍哥直接上手。
依依小穴被圆盘遮挡,看起来也不是那么淫糜。但她的阴道里塞着巨大假阳具,下体明显感觉膨胀一圈,甚至小腹都凸出了。这种过度的挤压让她被扩开的肛口变得扁平。
伍哥没上润滑,蹲下来握着半月形盘面的边缘,将粗大的假阳具塞入依依后庭,动作粗鲁狂野,一下到底,让圆盘啪得一下贴在依依的臀肉上。
“啊——”
依依痛得猛烈尖叫起来,苍白脸上的汗水再一次打湿刘海,腹部肌肉都在颤抖,滑嫩的乳房上就像被用跳蛋一样,发颤抖动着。
下体小穴顿时收紧,将穴口的假阳具挤出来一些。她的下体因为异物入侵开始分泌大量淫水,这么一挤后晶莹淫水连通着阴道里的那些污浊被带了出来。
圆盘脱离她的私处,卡在腿根处,又被伍哥给拍了回去。
随之而来的又是依依的一声高亢尖叫和抵死挣扎。
几个男人联手抬起架子。
依依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猪一样,保持着那不堪的姿势,缓慢地被抬到那口悬挂着的大钟边。
“不要……求求你们……”依依嚎啕大哭,声嘶力竭,整张脸因憋气而变得通红。
熙想害怕地看着那口大钟。
这口比一人高的金属大钟已经生出绿色铜锈,上面污迹斑斑,看起来很有年代感。顶部有好几个焊死的挂口,有数根结实绳子将它拴住,悬在半空。而在这口钟的边上,原本应该是钟杵的位置,现在只剩下好几个挂钩。
金属架子上本就做好了栓挂钩的扣子,几人将挂钩挂上,依依就被悬挂起来,双腿对着大钟的方向。金属架子显然很重,而且将她固定得太好了,就算她拼命扭动身体,也没办法让绳索有一丝一毫地摇晃。
伍哥调节他的腕表,按动按钮。
依依就像传送带上的货物一样,匀速升高到缓慢地接近大钟,逐渐靠近。
她狂叫起来,几句道歉翻来覆去地说,眼睛里的泪水不停地流下,因为惊恐,连鼻涕都流出来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老板,老板你看着我对不对?求你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我不该跟他偷情,我不该背叛会所……老板,求您原谅我,让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你让我去每天不停接客人也可以!不要!啊啊——不要!放开我!”
越喊道后面,越歇斯底里,变成了野兽一样无意义地嚎叫。
“到点了,酷刑就要开始了。”伍哥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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