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占地面积来看,疑似是皇室宗族之墓,况且金陵为六朝古都,皇陵的几率会大一点,想到这些言然心中一滞,心中的激动难耐。
站点到目的地还有些距离,刘导先安排一行人在附近的酒店住下,决定晚上再与专家组碰头再展开研商。
对于这个城市,言然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一直到十几岁,她一直生活在这片带着浓厚文化气息的土地上,直到初中才离开这里,可每次在这里她总是会有着莫名的心痛。
吃过晚饭,刘导带着几个助理和专家组的一道开会,言然有些心烦意乱,称病推脱没有去,躺在床上看电视。
也不知多久,他们还是没有回来,言然有些困意,便埋进被子中闭上眼睛,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又是一个梦,一个困扰了她多年的梦。
“刘楚玉,你究竟想怎样,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一个瘦弱的女子跪在金殿前阶上,目光灼灼地盯着站在她面前的人。
“呵,刘楚佩,你是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话,你也知道我是你阿姐,我们出自同母,姐妹本该一条心,你却帮衬着外人。”那说话的女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跪着的人,像是看阶下囚一般。
“他不是外人,言之是我夫君。”跪着的女子愤慨地站起身。
“你夫君----呵呵,刘楚佩,你给我仔细记着。”她走上前,附在刘楚佩耳边,“他也是我让你的。”
“刘楚玉,你胡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肮脏的心思——”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刘楚佩的愤怒。
她侧着脸,左手捂着左脸,“呵,你做出这些事还怕人不知晓。”她转头头看向面前的人:“刘楚玉,报应终究会来的。”
“呵,可真是伶牙俐齿啊,来人,”刘楚玉嘲讽地看了她一眼,“将她的舌头给我——割了!”
“不要,不要——”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将言然从梦中唤醒。
她惊魂未定地望着房间,一切都那么真实,疼得她喘不过气来,身上已经布满湿汗,有些难受,她翻身起床去淋浴间又冲洗了一下。
再回到床上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可躺在床上的她毫无睡意,言然起身套上一件便衣,打开房门,这个点,外面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
想去楼下吹吹冷风,便来到电梯口,电梯的门刚刚准备合上。
里面站着一身西服的男子,倚靠在电梯的一边,左手半插口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说着什么。
待看到那张脸时,言然的心猛然一滞,脸又白了几分,那眉宇轩昂带着另一个人的影子,但又多了那个人没有的凌厉,有些熟悉,却又十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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