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一辆黑色越野车停在她面前,有些熟悉,正当她在想是谁的车时,副驾驶的车窗下降,温言之看了她一眼,淡淡说了句“上车。”
怎么是他,言然心里挺不希望是他的,毕竟之前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
她缓缓挪动过去,打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她也不敢抬头看他,低头自顾自玩着手机,可一点东西都没有看进去。
“怎么那么早就离开了,这两天工作量大,你做事太随性了。”前面突然传来低沉却磁性的声音。
“我有事,跟刘导也请过假了。”言然抬起头,发现他并没有在看自己。
好在温言之也没有说什么,专心开着车。
正当她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再说时,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你脸上的疤怎么回事?”
怎么每个人见到她不是唯恐避之不及就是问她这个问题。
她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小时候被疯狗咬的!”
他知道她在诓她,这样的伤痕不是烫伤就是烧伤,怎么也不可能是咬伤的,见她不想道出实情,他也没有再问,只是浅浅一笑。
两个人一路无话。
很快到达了目的地,温言之停好车,走在言然前面,转头看了她一眼,示意她跟上。
聂余安又加了几个菜,见顾言然来了,立马拉着她在自己旁边坐下,“怎么那么慢,菜都要凉了。”
温言之坐在位子上,拿着手机翻了翻消息,快速按着键盘,等回复完所有消息,将手机倒扣在桌子上,拿起筷子,不紧不慢地吃着。
她是真的有些饿了,做研究要全身心投入,还是很耗精神的,她拿起筷子,眼神瞟了眼温言之,也低头吃了起来。
这样一直安静着也不是回事儿,聂余安试图打破这让他不自在的氛围。
“你现在在哪儿工作?”
“还没毕业……”
“哦?”看她工作很娴熟的样子,以为她毕业几年了,“那在哪上学?”
言然还是很不喜欢这般像查户口一样的谈话,但是她知道聂余安没有恶意,还好心地让她过来吃饭,她是万万再不好端着她之前的态度和脾气,也便耐着性子回答,“东大。”
“东大啊”聂余安感叹了一句,“看出来了,是个会读书的。那你家在东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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