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花灯也没能一起看,洪方彦当选总统后的第一个元宵节,固然不能十分铺张,相较其他地方秦淮河畔已经算得一方太平盛景,夜里白君出门买了几个给她和润哥儿玩,有小兔子形状的、复瓣莲花、圣母抱羊,还有一盏满月,外面的灯笼皮薄如蝉翼,居然还雕了许多花样,烛火一映就是一出仙女下凡的故事,画工、雕工实在难得,以至于里面的一小截蜡烛烧完了她都没舍得扔,特意留下来和朱持晖一道赏玩。
多少年不见这个,二爷果然瞧着新鲜,捧着看了两遍才道:“那从明年开始,咱们每年都一起过年?”
运道好的话,明年的这会儿差不多能天下太平了,他在心里默默盘算。
姐姐闻言嗯了一声,见他看过灯笼后直勾勾盯着自己,有点心虚地摸摸脸颊:“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肚子大了人难免臃肿,又不得施脂粉,他这样看着她,她羞耻且肝颤。
“看看你不行啊?”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窘迫,心情很好地咧开嘴笑了一声,“二月我不得闲,恐怕不能再偷摸着过江了,有什么事你和袁虎说也是一样,实在不行就让他带着你和润哥儿北上济南,过了长江自然有人接应你们。”
她的眼皮倏地一跳:“有事?”
张瑜、李持寿与孔元驹、禄玉书两面夹攻,势头正猛,惠王基本是强弩之末,什么事这样着急?
朱持晖不想和她打哈哈,亦不欲吓着她,只道:“北边有点事。”
什么事?又两日后,休沐日前,大明日报头版头条:“长城异动,大军叩边,沙皇似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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