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水是真的有点失控了,一方面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拿周韵立了那么久的牌坊,不可能转脸就将之抛诸脑后,辛苦建立的声誉会立刻付之东流,再说即便他肯娶,她难道就肯嫁他了?在新婚卧室内强迫别人的妻子等于背弃了一切君子准则……他奉行了一辈子的君子准则,彻底粘上少年时努力摆脱的‘卑劣’、‘低贱’、‘无礼’的商人子标签,然而诡异的是,他因此愈加兴奋起来。
“他知道你今日出来见我吗?”
明知道不该问,他就是克制不住的想从她嘴里挖出一个答案,好像那答案真的能证明什么似的。
李持盈大脑缺氧,好一会儿才咬着牙反问:“谁?”
自鸣钟滴滴答答的走着,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干脆挽起她的一条腿,李九险些失去平衡,被顶得腰酥骨软,忍不住尖叫一声,混沌的大脑艰难反应过来这个‘他’指的是谁——她从没有对白君承诺过什么,亦没有明示或暗示过两人目前的关系,非要狡辩的话李持盈可以说自己没有为他守身如玉的义务,然而罪恶感、愧疚感夹杂着‘偷情’的紧张刺激一涌而上,她的眼前一白,皮肤泛起大片不自然的潮红,十颗脚趾蜷曲又张开,这感觉不算很陌生,李持盈游鱼上岸般扭动挣扎起来:“我又、啊啊……等……”
江寄水钳着她的腰和腿不肯放松,胸膛起伏汗水淋漓,一般的狼狈无比:“我和他比……谁更好?”
他是见惯了风月的人,当然知道如此形容就是要到了,存心折腾她似的每次都狠狠抵到最深处,床笫之间的花样他可比外头那些写春宫的穷书生们懂得多的多,肉体拍打的响声回荡在室内,如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她的眼泪都教他逼出来了,腿根处的肌肉微微抽搐着:“别……真的……求你、先等——”
高潮时她里面咬得他生疼,江寄水的心脏都像要被她吸出来,剧烈的快感与一浪大过一浪的呻吟咒骂使他神智发昏,原来深入她体内是这种感觉,湿软滑腻,神仙极乐,他不知道自己的耳根、脖颈和胸膛也早红成了一片,几番缠缩下硬是强忍着不肯射,他有点害怕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也有点好奇她还能发出怎样婉转动听的声音。
满地狼藉,李九趴在架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没想到他的体力居然这么好,她已经丢了两次,某人还游刃有余、灵台清明……不是,这正常吗??那玩意儿没有分毫变小的趋势,要是他一直不射,难不成她就要一直和他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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