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表哥脸涨得通红,又怕被追问,丢下她一溜烟跑了。
北上的路上李剑诗不甘心地念叨:“爹爹和舅舅都不来呀?”
妈妈摸着她的头发:“爹爹和舅舅都忙啊。”
上次白休怨表示禁军和锦衣卫奈何不了他,让她不必担心,她反倒更害怕他们碰面了(……),如果两边都是这种态度,碰到一起搞不好就你死我活,不如留他在南边,南境是她的地盘,朱持晖暂时伸不进手去,多少安全一些。
至于严璋……他会乐意对持晖俯首称臣才是见了鬼。
“北京好玩吗?”小丫头第一次见识南北大铁道,一有机会就扒在玻璃窗上到处看,“那个舅舅家在哪儿啊?”
她趁机给她打预防针:“那个舅舅家很大,人也很多,不过宝宝不必害怕,凡事有妈妈呢。”
李剑诗嗯了一声,不知想起了什么,回身去她的行李箱里翻出一把小木刀,得意的炫耀说:“看!爹给我做的!”
今年她也开始扎马步了,虽说怀胎时怀相不好,生下来一直养得不错,因此身体还算健壮,几个月基本功练下来,换季都不怎么伤风咳嗽,也不似她怕热怕冷,成果还是相当显着的。
“还有一把,一套的,爹说送给哥哥。”
她不认识这个‘哥哥’,但爹爹显然认识,他还告诉她哥哥爱吃烤红薯,小时候吃多了闹肚子,又吐又拉,不肯看大夫。这次她和妈妈北上给哥哥过生日,爹爹虽然没来,她知道他心里是记着哥哥的。
李持盈很配合的哇了一声:“那好啊,等到了北京宝宝自己拿出来送给哥哥啊?”
抵达北京的当天母女俩就被密旨悄悄宣进了宫,当然,是以长公主的身份。朱持晖没想到她会把女儿也带来,一肚子体几话说不出口,待要让人把孩子抱下去,又实在舍不得——李剑诗长得同李持盈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除了脸型更精致、嘴巴更小更红润,几乎就是一个缩小版的李持盈,教他怎么移得开眼?有润哥儿作前车之鉴,生怕被当成坏舅舅,还破天荒咧开一张大笑脸:“宝宝吃不吃枣泥酥?”
李持盈:“……”
等她问清原委,头顶的省略号不由更大了:“太子吃不得丝瓜。”
他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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