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彦摇头,他倒是不知道这个梗,正经回答:“不用,正常生理反应。”
这个时刻给她解释多也挺奇怪的,他不知道怎么措辞说这其实再正常不过了,等一会儿就好了。
谁知道林念恩脑子转得倒是快,言语里了然点头道:“喔,你们男的平时都这样啊。”
继续生理课提问一样,“那….你难受吗?”
池彦本来不难受的,被她弄这一通,有种重体会当时被老郑敲章看片那味了,说不上来的异曲同工之妙。
林念恩见他不说话,故意往上蹭他的喉结,又去摸了摸他的下颚,娇娇柔柔道:“可我怎么这么难受呀….”
呼吸再次被封住,相依前池彦给她落了一句别招我。
林念恩如愿听到他别扭的语气,非常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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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彻刚从会议室下来回了办公室,就看见葛然跟他那沙发上坐着大快朵颐。
面前会客茶几上摆了几个外卖餐盒,确实是香得很,熏得整一大间都一股子红油香气。
葛然听见人声进来还没抬头就想到会是这么一张皱着眉的脸。
知道池彻不会吃,他就点了一份,还故意问他要不要尝尝。
池彻都累得理他,只好把刚刚顺手关上的门又给打开,调了中控开关加大了风力。
“我从我妈那儿刚逃出来,什么也没吃,知道等你就没点儿,太饿了实在是。”
“忙完了?”池彻陷进办公桌旁的椅子里,揉着眉心。
“节目是录完了,课也不多,能回北城呆到年底。”
“遂你心愿。”
“俩事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还是好的开始?”葛然嘴里还嚼着东西,舌头都捋不直。
“你给我吃完再说。”
“哎哟,弄不脏你沙发。”
葛然放下筷子,扭头看池彻又累得那样,这么多年在他感觉里池彻就没有不累的时候。
他俩先后没差两天出生,一个院里长起来,在区里上的小学初中,一直同班,高中池彻出了国,在外面呆了一整个七年,他俩那时候关系最好,葛然没法出去,但他也情愿看池彻出国。
因为池彻家里那些人一个个要么豺狼虎豹,要么就是寄生的绵羊,乌烟瘴气的不如出去,只是没想到他出去再回来,就变天了。
“那就坏的开始啊。”
“池群回国了,你肯定也知道,但你不知道的是你二叔带着他这宝贝儿子天天可就住老区了。”
池彻轻微哼了声,反问:“有用吗?”
“大事是没用,但烂事不是没有。”
葛然从桌上探身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知道待会有人要气急。
“日子不是快到了吗。”
“所以你二叔这段时间在跟老爷子吹风,说想把小予接回来。”
池彻猛然就站起身来,“是他池平昌当年说池家没池予这号人了,他现在又玩哪出?”
葛然连忙讲:“你别冲我撒气啊,我爸都不跟我说这些事儿,还是我偷听他跟我大哥聊的。”
池彻火一下窜到心尖上,又想起当年他远在他乡听着池予打电话给他说‘哥我没事’,然后他再见到她已经是池彦出生后整个人消瘦不堪的样子。
池彻冷笑,“他凭什么觉得爷爷会答应他?我会答应他?他还真敢提?”
“他知道老爷子未了的心愿,也知道这么多年你的芥蒂,故意做这个顺水人情,即使不成,也能平了他当年把池予弄走的力气。”
“当初池予离开池家,我人在外面,回来就是结果了。现在她唯一留下的心愿就是不要回来,我要是还守不住,我以后死了就不用去见她了。”
葛然呸呸呸了叁声,“你他妈没结婚没留孩子,遗嘱都没写,说什么死啊,晦气。我是知道这事儿肯定成不了,但觉着你要是从别人嘴里听来肯定更要气死才给你说的啊。”
葛然彻底吃完了,手上收拾着,嘴里接着说:“换好消息好消息,按你交代的,李庭彦的康复医师是我本科师兄,经验丰富,今儿早上电话里还跟我说,就没见过这么配合的病人,很大概率年底就能站起来。”
池彻整个人又坐了回去,也没说话。
“呲。”陡然安静的室内一声火机响。
“他可能想早点站起来,还能见池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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