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枭跳过这个想不通的问题,又问:“这个就算了,那我后来为什么要火葬场呢?我做错了什么吗?”
这点,其实郁欢也没看太懂,毕竟他看的只是枯燥的文字而已。
他猜测道:“可能是因为,人家对你付出了宝贵的感情,你却只肯给人家冷冰冰的金钱吧。”
“他爱我我就非得爱他?那也没见他拒绝我冷冰冰的金钱啊?”
这充其量就是供需关系不和谐,至于搞得那个傻逼一样的“顾枭”,要死要活的火葬场吗?
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他反正不觉得自己会干那样的傻逼事,也不会爱上那样不讲道理的一个人。
“额……”
郁欢纳闷,难道是我讲述的方式有哪里不对吗?
怎么听顾枭解析起来,美好的爱情故事就变得这么奇怪呢?
其实他想错了,不是他说的奇怪,而是很多事情,旁观者的角度,跟当事人的角度,是完全不一样的,发生的时机先后,给人的感觉也是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故事外的顾枭,看故事里的顾枭像个傻逼,就如现在的我们,看以前的我们,也感觉自己像个傻逼一样。
甚至有人还会因此而产生疑惑——现在的自己,跟过去的自己,真的能算是同一个人吗?
顾枭反正觉得,郁欢嘴里的那个“顾枭”,跟他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无所谓地撇嘴,右手顺势钻入了郁欢的衣摆,“喜欢谁,不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如果连感情都不能自己作主,那跟个傀儡有什么区别?我的人生,必须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所谓的命运。”
“嗯……”郁欢小脸通红,忿忿然挣扎,“现在在你手里的不是你的人生,是……”
他羞于启齿,厚颜无耻的男人却变本加厉地抓握手里的乳球,还色气地用硬挺的欲望顶了顶坐在他身上的翘臀。
郁欢人太瘦,衣服却太宽松,香肩半露,衣领大开的样子,春光盈盈,饶是圣人也挡不住诱惑。
顾枭咽了口口水,低头便含住了一颗颤悠悠的粉嫩乳珠。
实在不能怪他精虫上脑,毕竟他只是个普通男人,怀里的却是个妖精,哪个男人受得了妖精的勾引呢?
男人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便心安理得地被“勾引”了。
郁欢的睡袍下面什么都没有穿,知道他是妖后,顾枭也不在心疼他瘦弱的身形,会不会经不住他的折腾了。
“喔……爽死了!呼……刚插进去就吸得这么紧,贪吃的妖精,是不是要老公一直插在里面,才能把小骚逼插松一点?”
就着郁欢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的姿势,顾枭一手掐着人的腰不停往上顶弄,一手毫不留情地在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上放肆蹂躏,手指还时不时地夹住挺翘的乳珠往外拉扯。
绵软的乳肉被揉成了各种淫靡的形状,从他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看得人热血上涌。
但娇嫩的奶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粗暴的疼爱?
更何况,郁欢过分娇嫩的肌肤总是很容易留下痕迹,不消多久,他一双乳儿上面便布满了色情的指痕,还有奶水溢出。
奶香味夹杂着花香味,伴着“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充斥着昏暗的房间。
纤细的美人被顶得气喘吁吁,身形不稳,只能一手向后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抓着那只在胸前作乱的大手,蚍蜉撼树般地推拒着。
他可怜兮兮地求饶,“轻……嗯轻点,呜……好疼啊老公……”
顾枭粗喘着,在爱人白皙的脖颈处急切地来回舔舐,听到带着哭腔的求饶,他非但没有收敛,身下的性器反而还涨大了一圈,手上的动作也更重了两分。
“宝贝乖一点,多喝点老公的精液,然后多出点奶水给老公喝,你乖一点,老公就多疼你一点,好不好?”
“呜呜呜……你欺负我……”
“呵……”面对爱人委屈巴巴的控诉,男人轻笑一声,便当真松开了手,转而握着郁欢自己的手,放在了高挺的奶子上,“那宝贝自己玩给老公看,要玩得骚一点,不然老公就直接抓爆它!”
男人说完,便把人的双腿并拢折起,然后抱了起来,开始疯狂上顶抽插。
“啊啊啊……子宫……子宫又被捅开了啊!哈啊……好舒服……老公,老公……”
郁欢全身都被干成了粉红色,只能软软地靠在男人强壮的胸膛上,剧烈颤抖着,随着身后的力气快速起伏,仿佛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性玩具。
他抓着自己奶子的手也情不自禁地下了力气,失控地玩弄起来。
“老公在这里,就在你身体里面,感受到了吗宝贝?啊,好会吸……”
美人被迫自亵,被自己干得失魂癫狂的姿态,刺激得顾枭鼻血都快飙出来了。
他伸出舌头,像发情的大狗一样,喘息着,把郁欢的脖子脸颊舔得一片湿濡,舔尽兴了,便霸道地命令郁欢把他的小舌头也伸出来,供自己吸吮亵玩。
两根舌头在空气中缠绵悱恻,时而互相勾缠舔舐,时而被对方含住吸吮,一如他们难舍难分、紧密相连的私密处。
几百下的插弄后,郁欢首先泄了身。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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