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娄金辉明显不相信。
宋时行给了他一个冷笑的眼神：“你还盼着我拱人家？”
娄金辉赶紧摆手：“别、别，我可没那意思！”
听到宋时行否认，他倒微微放了点心，毕竟五六年了，就算以前真的春心萌动过，现在估计也放下了。娱乐圈那么多妖精都没能迷住宋大影帝的眼，一个普通新人更没那可能。
只是他实在是纠结：“那个，我能冒昧问你个私人的问题吗？你这是天生的还是……”
话没说完就被冷声打断：“不能。”
宋时行说完就拿了车钥匙往门外走。
娄金辉在后面喊：“操，老子可不是在歧视你！”
回应他的是一声咣当的关门声。
因为之前剧本就已经磨得差不多了，当天晚上娄金辉就没再深抓剧本，只把李继书单独叫来讲明天的分镜，因为是新人，对于走位和镜头还缺乏一定的临场经验。
李继书也知道自己并非专业，所以一直在认真听，不懂就问，时不时地还低头记个笔记，跟个三好学生似的。
等一个多小时过去，娄金辉也讲得差不多了，说：“不用紧张，你前期台词少，难度也不大，多拍两场找到感觉就行了。”说完就让他早点睡。
可李继书怎么能不紧张，他除了之前帮宋时行对戏的时候念过那么几次台词，其他根本没有任何经验。
当天晚上，李继书一直睡不着，直到他把电影《胡同里的少年》翻出来看完，才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醒来为了防止眼前犯晕，还专门泡了杯速溶咖啡。
他出来的时候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郝梦真大老远就跟他打招呼：“醒啦继书！”
李继书挥手给人打招呼，冷不丁看见靠在车边的男人，对方撑着车门，侧脸冷峻又带着点攻击性，眼神往他这瞥过来的时候李继书直接吓得把手缩回去了。
他低声叫了句梦真姐，又问娄导去哪了。
“娄导？娄导早走了，对了，你没车是吧，我的车有点挤，你跟着宋导的车坐吧。”
“我没关……”
李继书刚想说没关系，宋时行就已经淡淡开了口：“上车。”
说完，他自行上了驾驶座。
郝梦真跟他们挥了挥手：“那我们片场见！”
黑色的保姆车率先开了路，宋时行看了眼站在原地的人，垂手摁了下喇叭，李继书吓了一跳，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他没敢上前面，而是坐在了离宋时行最远的位子。
男人的存在感太强，李继书坐上去之后都不敢动，脖子僵着看前面，气都不敢喘了，直到下一秒男人侧过脸看他，难得问：“东西都带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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