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噩梦我没告诉任何人,上学的时候偶然听同学们谣传过“噩梦说出来会成真”,当然这是无稽之谈,我并不迷信,但我不敢拿段明风冒险。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是梦见相同的场景,四月底出差到常州的时候我去了趟茅山,烧香拜了菩萨,祈求段明风永远平安。
第37章
我二十五岁这一年,段明风十九,自打我们上过床以后就捅破了窗户纸,耳鬓厮磨好不快活。
只要我不出差,晚上就会去学校接他下晚自习,段明风是校草,我有时候靠在车门上抽烟,他被人追着拍照,一路追到校门口,过街老鼠似的钻进车里催我快走,我摁灭烟头不疾不徐的和那些女孩们聊几句,指个错路给她们,年轻人一腔热情,二话不说就追去了,真是可爱。偶尔也有活泼的姑娘转头来要我电话,段明风很不高兴,说我在勾搭女大学生,行为恶劣。
我笑:“只准你招蜂引蝶?赶明儿我就给你找个女大学生嫂子,到时候还得多谢你牵线。”
我一时过了嘴瘾,后悔不迭,段明风要么乖巧可人,要么闹腾起来就是一缸山西陈醋,不泼光是不会消停的。
他大一下半学期进了个架子鼓社团,我就给他买个架子鼓放家里,结果买来新鲜劲儿过了就一直放着没敲了,只有生气的时候故意敲得哐哐响,我戴着耳机勉强能忍耐,架不住邻居上门抗议,我赶忙跑去书房把人拽出来。
“扰民了。”我说。
段明风意犹未尽的频频回头:“我手感正好呢。”
“别别别,明天再敲吧,敲多了手累。”
“我不累,我还能敲!”
段明风哼哼唧唧的试图反抗,趁我不注意就往回走,我上去单手抱住他腰提起来,另一手利落的把书房门锁上,拔了钥匙揣兜里。
把人往沙发上一扔:“消停会儿吧,你不累我累。”
段明风抬脚蹬着我的背,猫咪踩奶似的悠闲,从肩膀踩到腰,我正想夸他按摩得不错,他伸长了腿圈住我腰,用脚踝有意无意的蹭我裆部:“你勾搭女大学生的时候挺风流、挺潇洒呀,一点也看不出上了年纪力不从心。”
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受得了这种挑衅,孩子不听话,怎么哄都哄不好,那多半是欠揍了。我扒了他裤子照着屁股一顿打,段明风哇哇大叫,说我欺负他,摁在沙发上做了一回,头发都乱成鸡窝了,还叽叽咕咕的挑衅我。
我把上衣脱了垫在他腰下:“看来你还有劲儿,那咱们继续。”
段明风初时还能清醒的骂我“臭流氓赵易岚”,最后还不是哭着求饶喊“哥”,他有气无力的趴在我身上,汗津津的背脊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打颤:“女大学生…可禁不起你这样折腾,你别去祸害别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