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不痛快,干脆都抛出来,就算跟闫椿没可能了,也得恶心恶心他们。一生的幸福五百万就能了结?他走到闫椿一侧,拉开一把椅子坐下:“闫椿,是不是得跟我喝一个?”
闫椿上下打量他一眼,嘴角噙着笑,开玩笑地说:“你配吗?”
在场人都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要说她在开玩笑,那卓文理跟她发作倒显得他小肚鸡肠了。
他也跟着笑:“阿回是我的兄弟,他配,那我肯定也配。”
闫椿看过去:“古代嫡出、庶出两儿子还是亲兄弟呢,那人生也是天差地别的。”
卓文理的笑容有所收敛,干笑着:“起点不一样,当然天差地别,刨除起点这一因素,要还能有所成就,那才是真牛。”
闫椿又回到他跟陈靖回的问题上:“我老公当年被灭满门,不得已远走他乡,你的起点再低好歹也是父母双全吧?他们还能给你买房买车娶媳妇,而我老公只能自己挣。”
卓文理的表情僵住,彻底笑不出来了。
闫椿轻飘飘地收回目光,落在陈靖回身上,她表现出意兴阑珊?:“好没意思。”
陈靖回本来也是陪她来,她来这么一会儿别的没干,净摆谱了,累了就说明爽了,既然她爽了,他也就觉得这一趟不亏了。
“那回家?”
闫椿托住腮帮子,摇摇头:“不用,我等等无聊了就趴着睡一下。”
陈靖回把她不小心折到胸里的蕾丝拉回来,顺两下,摁服帖了?:“嗯,好。”
卓文理看他们旁若无人地调情,他在一侧不尴不尬的,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回来也不安分,扭头就对项敌眯眼:“你怎么不告诉我他们还在一块?”
项敌淡淡道:“他们在不在一起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卓文理剜他一眼:“要早知道他们还在一起,那我就不必要觉得陈靖回给了我五百万,我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项敌不明白这个道理:“那五百万不是他给你的,是你从我这里拿走的。”
卓文理差点忘了:“那我更不用拿他当回事了,我也不欠他。”
项敌:“……”
卓文理挺有理:“他光顾着自己发财,对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也不说帮衬一把,曾经陪他打架,导致我学习不好,又导致我没有考到好的大学,再导致我娶不到闫椿。”
项敌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是时间改变了一个人,还是他原本就是这样,只是以往没有共患难的机会,他们也没有一个看透他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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