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不讲道理的暴君!”
赵钱眼泪汪汪的大骂出声。
赵殉挑起眼尾扫了他一样,赵钱立马怂怂的闭紧了嘴巴,好像还能看见他身后迅速垂下的尾巴。
“哼。”
赵殉抬起下巴扯了扯裤子。
身后拿着皮带的赵钱抽抽搭搭的抹了抹眼泪。
只有赵钱知道,赵殉西装不一定要穿高订,但皮带一定要最好,因为揍他的时候手感最舒适。
赵殉一路回了自己的房,只是在路过隔壁的时候他顿了一下。
房门还是如白天那样紧闭。
他抿了下唇,敛下眉眼回了自己的房间。
里面空空荡荡,没有像以前那样有个为他忙前忙后的人。
更没有了每天睡前都要喝的牛奶。
赵殉坐在床沿,看着床头柜突然就委屈下来。
他太习惯对方给他的照顾了,无微不至的关怀就像渗进了他的骨头缝里,今天只不过把对他的一些很平常的关切给了赵钱,他就已经受不了了。
心里的那点醋意和委屈像个小姑娘一样。
他有些气自己的不争气。
难道今天对方不在他自己一个人就不能睡了吗!
想是这么想,但当赵殉脱衣服的时候他还是委屈了。
今天没有人给他擦药。
赵殉垂着眼一脸的沮丧,好像隐约能看到他脑袋上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
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房门什么时候被推开了。
“我等了很久赵先生都没有来,我只好自己把牛奶送过来了。”
赵殉猛地抬起头,穿着睡袍的年轻人跟个勾人的妖精一样,大敞着领口,湿漉漉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
他盯着对方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对方面带笑意的向他走来,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好像被他身上的湿气带上了绮丽的色彩。
直到一双手顺着他的脸颊抬起了他的下巴。
“看起来好委屈的样子。”
赵殉抿着唇还是不说话。
对方叹了口气,指尖轻轻的摩挲着他的下巴。
“跟我闹脾气最后还不是气着自己,这不是故意让我心疼吗。”
赵殉觉得更难受了,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在委屈的说“你今天一天都没和我说话”。
“赵宝宝委屈了对不对,可今天是你先误会我的啊,只要赵宝宝跟我说声对不起,我们就和好。”
赵殉立马没有原则的开口:“抱歉。”
“道歉要说对不起。”
赵殉眨了下眼睛,没说话。
“那今天赵宝宝就一个人睡吧。”
对方说着就要转身离开,还像模像样的理了理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
“对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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