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得,她最近爱上旗袍。
倒是个漂亮的东西。
她从镜子里端倪着自己的脸,除了发丝偏咖啡色偏金色之外,除了脸部轮廓深一些之外,她与国内的人没有丝毫的差别,这样混血的基因只会让她瞧着更为的漂亮突出。
“呐,真是赏心悦目。”
花儿鹿都觉得自己的脸赏心悦目。
她转身踩着高跟鞋出门,她的助理在门口守着的,她吩咐他道:“去桐城大学罢。”
“商总,有一封信。”
花儿鹿凝着好看的眉,“谁的?”
“是先夫人生前写的,是席润先生托人转交给你的,他说是从一个地方偶然得到的。”
花儿鹿身体僵住,“母亲……”
她伸过纤细的胳膊,“给我。”
“是,商总。”
花儿鹿并没有立即打开信封,等坐到车上之后她才缓缓地打开,的确是母亲幼稚园的稚嫩字迹,她的中文一直都是不太好的。
“商微,商少爷亲启——”
开头是这七个字。
是母亲特意写给父亲的。
花儿鹿继续浏览——
“商少爷,请允许让我这样称呼你,因为一直以来我都不敢直呼其名,我一直想给你写一封信,一封我想写给你的心里话,可是又不敢让你知道,所以我将这封信存在了一个书店,它会在三十年之后送到你的手中。”
三十年……
父亲的病人尽皆知。
压根不可能活到三十年之后。
而母亲不可能不知晓这事。
所以她从未想过让父亲看见这封信。
花儿鹿特意先看了眼最后的时间。
是母亲在去世前一年写的。
一年之后她和父亲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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