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在阁楼混到吃晚饭的时候才下去,酒也醒了大半。他说他答应过一个人,在她回来之前,不以真面目示人,那个人介意别的女人看上他,可他……等了许久,快等不下去了……
我没问那个人是他的什么人,我很清楚自己在他眼里是什么位置。
大年初一的早上村子里炸开了锅,说是有几个村里的泼皮昨晚上拿着私藏的猎枪去打野味,结果一个都没回来。
尸体已经被咬得面目全非,还诡异的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干尸,据看见的人说那场面吓死人,还有人说,那些人身上的咬痕跟谭二麻子死的时候身上的一样。
那几具尸体全都被搬回村子里了,村口那边有个废弃的祠堂,全堆那里了,大过年的谁也不想沾上晦气,这些人死得不寻常,哪怕是自家的人,也不敢随随便便把尸体带回家安葬。
遇到这种事儿,肯定少不了姚仙姑,村里人都相信她,让她去瞧。
我听见风声就去找长虫了,还没等我开口他就说道:“我已经知道了,看来有人着急了,急着想弄死我。”
我瞬间反映了过来:“怪不得有人说这些人身上的伤口跟谭二麻子死的时候一样,而且还被吸光精气变成了干尸,这是在嫁祸给你!”
他冷笑一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把玩:“先看看那糟老婆子怎么说吧,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
我沉住气让我奶奶去帮我打探消息,我奶奶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姚仙姑让我去帮忙。她说她看见那几个死人了,差点没把她吓背过气去,让我以后这种差事儿别找她了。
我奶奶胆子是不大,在谭二麻子来找我那天晚上她也是被吓晕过去了,老人家禁不起折腾,我还有点后悔让她去掺和了。
既然姚仙姑让我去,那我肯定要去瞧瞧的。
到了祠堂的时候人满为患,村里的人都来看热闹来了,只是都没敢进去,怕沾上晦气。
村里人知道我也做这行了,跟着姚仙姑在办事儿,看见我来了,就给我让了条道儿。
一进去我就差点吐了,祠堂里的味道跟谭二麻子身上的味道特别像,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和腐烂味混合在一起,闻着实在是有点上头。
姚仙姑穿了身像是奔丧的时候才穿的黑棉袄,手里捏着块小方帕子捂着口鼻,见我来了,朝我招了招手:“丫头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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