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了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按下去,“啪”地一下,大厅上方的灯亮起,照得整个厅内灯光通明,宛若白昼,白旗袍女子顿时被这灯光晃了眼睛,伸手挡了一下。
钟九道视线扫过这女子脚下,见她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也没有影子,心下了然,又关掉灯,嘟囔一句:“这房子太大,所有灯都打开太费电,开机前还是省省吧。”
灯光灭下去,白衣女子很明显松了口气,她幽幽地望着钟九道,小声说:“妾身,真的已经在这宅子中住了百年之久。”
“国外有些国家,住久了会自动具有居住权,房主也无权赶走住客。但是我们国家暂时没有这方面的规定,除非你有房主赠予居住权的合同,否则就要搬出去。”钟九道对白衣女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不再理她,参观过一楼后,向二楼走去。
方才开灯的瞬间,钟九道已将一楼的结构尽收眼底,墙壁上的灰尘和蛛网不知被谁打理干净了,角落里的佣人房中隐隐人影闪过,显是也住了什么东西。
二楼便是卧房了,楼梯有些旧了,踩上去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钟九道走了两步便停下来,回头一看,白衣女子并未跟上来,而是握着蜡烛一脸怨恨地仰头看着他。
“怎么不跟上来了?”钟九道问,“你不上来没关系,把蜡烛借我,我手机快没电了,不方便用手电筒。”
白衣女子:“……”
她还没说什么,一个穿着洋装的女子就站在楼梯尽头,对钟九道说:“因为楼上是我的地方,她一个低贱的妾室不配上来。”
白衣女子在一楼,神色中有怨恨又有畏惧。
“都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些糟粕,”钟九道摇摇头,“我的房子,过几天还会有其他人住进来拍戏,你们尽快搬。”
洋装女子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她姣好的面容扭曲,额头流下鲜血,整个脑袋变得支离破碎,从楼上飞下来,歇斯底里地对钟九道尖叫:“你既然不想滚,就死吧!”
钟九道面不改色闪身避开洋装女子的攻击,脚下楼梯却摇晃起来,显是要将钟九道摔下楼去。
钟九道站得很稳,那大箱子却摇晃不止,倒头向楼下栽去,钟九道眼明手快,及时扶住了箱子。
这下,他脸色终于变了。
“好声好气让你们腾房子,你们却还要破坏我的财物。”钟九道有点生气,这箱子里是他租的非常昂贵的摄像机,真摔坏了他用什么钱去赔?
钟九道左手在空中画着什么,虚空中竟飞快地出现一道银色符咒,他画符的速度又快又稳,不到一秒符咒已经成型。
钟九道手指一点,那道符咒便极速飞向洋装女子。
洋装女子被银色符咒击中,那无符纸无朱砂的符咒竟威力巨大,一招将洋装女子击上天花板。
符咒上的花纹包裹住洋装女子,绽放出道道银光,并隐隐有雷鸣声在耳边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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