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唔了一声:“中毒可能会对肝肾功能造成损害。”
“他只不过是觊觎我的肾。”
席童:“……”
“不是,他、他要你的肾干嘛啦,人家一个大总裁,要什么样的肾没有。”
牧然:“他弟弟是AB型Rh阴性血,非常罕见,他找了二十多年,才找到我这么一个适配的。”
席童没想到牧然这么严谨,沉默片刻,干巴巴地说:“应该是误会吧。”
牧然:“不是误会,是作者的设定。”
席童:“……”
“所、所以,”席童绞尽脑汁,终于憋出一句话,“所以那些都不是谢总的主观意愿了啦,都怪狗逼作者。”
牧然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席童刚呼出一口气,下一秒,就听见牧然说:“你看,我在给他找理由。”
“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贱受了。”
“……”
席童闭了闭眼,心想,谢总,人家已经尽力了。
牧然走到医院门口,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凝视席童:“你已经相信这是个小说世界了吗?”
席童木木地说:“我大概也被作者设定了吧。”
医院门口的保安听见他们的对话,警惕地打量他们,似是怀疑他们是从医院某科溜出来的。
“你们有出院证明吗?”
“大哥,我们挂的是急症了啦。”
“不用住院?”
“医生说我不严重。”
“你们要不再挂个专家号?”
“……”
牧然和谢则尧住在万欣华府,市中心,离医院不算远,半个小时的路程。
房子是谢则尧专门为牧然挑的,两百多平的大平层,衣帽间、游戏室、书房等等都由专人设计,但是牧然平时除了在卧室睡觉,就在客厅玩游戏,根本不会临幸其他房间。
到家后,牧然头也不回地走向卧室:“我去洗澡。”
谢则尧嗯了一声,等牧然关上房门,随意地坐到沙发上,朝着席童抬了抬下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席童吸了下鼻子,从头说起:“今天剧组的第一幕戏是要拍在床边——”
谢则尧打断:“我知道片场发生了什么。”
“医院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席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组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医生说他脑部有一点淤血,影响到了记忆。”
谢则尧皱眉:“他失忆了?”
席童眼眶一红:“还要严重一点。”
谢则尧脸色微变:“脑癌?”
席童:“……”
这都什么和什么。
席童索性把牧然午觉睡醒后发生的事情,以及医生的诊断都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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