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疑惑:“这是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你这是在为民除害。”
谢则尧:“……”
“你从来没有说过在大伯家的事,”他顿了顿,轻声说,“我以为你不希望我知道。”
牧然唔了一声:“那是因为没什么好说的,说了还影响我形象。”
“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话,我还是会说的,就像生病时候那样。”
谢则尧微微一怔。
他问的时候,然然的确说了……
牧然一直在观察他的神情,见他这副样子,索性向谢则尧全盘托出:“爸妈去世的时候,小姨的签证出现了点问题,一时回不来,警方担心我的心理问题,强制让我和亲人一起住,就只剩下大伯他们家了。”
“公司是在妈妈名下的,爸爸其实只是个打工仔,大伯一家是想从我这里拿到爸爸去世的赔偿金,我那会儿是真的心理状态不太好,看什么都生气,学校里的几个同学以为我被这些亲戚欺负了,就帮我揍了一顿大伯。”
谢则尧追问:“是你的追求者么?”
听着他酸溜溜的语气,牧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又不是没见过我十四五岁的照片,谁会喜欢我?”
“他们是我作业的追求者,我那段时间没有写作业,他们没得抄,整天被迫留校,正好有一天大伯来学校找我,就撞上他们了。”
谢则尧干巴巴地说:“你以前没事就好。”
牧然笑了笑,继续说:“大伯母和大伯两个人都喜欢赌博,关系不好。”
“我教了大伯母记牌的方法,大伯母连赢了好几天,大伯以为我给大伯母钱了,两人自己闹了起来。”
“至于项力,他本来就是个色厉内荏怂货,不敢惹我……”
直到车驶进院子,牧然才说完以前自己在大伯家所作所为。
他解开安全带,问谢则尧:“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谢则尧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车门突然被打开了。
方女士笑眯眯地站在车边:“你俩来的正好,晚上有个宴会,你爸爸肠胃炎犯了去不了,你们跟我一起去。”
谢则尧皱眉:“然然病刚刚好一点。”
方女士愣了下,拉住牧然上下打量:“然然病好了点吗?”
牧然点头,慢吞吞地喊了声妈。
听见有些别扭的“妈”字,方女士嘴角的笑容更大了:“病好了点就更应该去吃顿好的了。”
“今天晚宴的厨师是国宴厨师,肯定很好吃。”
牧然眼睛一亮:“我去。”
方女士笑眯眯地看向谢则尧。
谢则尧:“……去。”
方女士笑容满面:“然然先去换套衣服,咱们就可以出发了。”
牧然点了点头,刚走一步,听见身后响起方女士的声音:“衣服在二楼的书房哦。”
谢则尧跟上去,却被方女士一把拉住:“对了,然然的新剧是不是快开播了?”
“等会儿记得帮他宣传宣传,晚上老杨他们家里的那几个导演也会来,让然然接部好点的电影,拿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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