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轻轻嗯了声,霍烨见她依然有几分不自在,没有勉强她马上放平心态,等过几天周围安静,徐久的心结和焦虑自然回随之慢慢缓解。
解决这件事情的契机只能等时间抚平。
接下去的半个多月,徐久每天出门都会刻意提着心,直到她确定周围确实没有人跟着,吊起来的那口气才逐渐松缓。
而就在她松了一口气没几天,上午霍烨给她发了个视频,律师处已经准备好各份材料和证明,只要钱到位,等黄进财松口,挑个合适的日子就能把徐五娘的墓迁到江市。
像黄进财这种小地方出来没几个文化的老瘪三,先让他吃够一顿法律的苦头,再稍加些许好处敲打,很容易拿捏对方,让他自愿开口答应迁移徐五娘的墓轻而易举。
徐久的生母死在那种落后封建的小地方是她一生的遗憾,活的时候没有自由,死了那么久肉身才得到解脱,徐久握着手机半晌没出声,等回过神,温和柔软的神色闪过几分强忍的动容。
霍烨发来一句微信语音:“你还好吗。”
徐久微微颤抖的手捏紧,闷着嗓音回了一句:“不太好。”
她有些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一直以来,跟霍烨认识且相处以后,徐久做什么都是被动的,选择权永远交给霍烨。
尽管霍烨很尊重她的决定,不过这还是徐久第一次生出主动去找一个人的心。
也不管找对方能做什么,哪怕只是单纯的见一面,她想见霍烨。
徐久几乎从嗓子挤出一句:“我现在可以去训练营吗。”
霍烨没问徐久来训练营干什么,本来可以借此机会骚/话连天人,破天荒的没有一句玩笑口吻。
“你过来。”
霍烨语音回了三个字。
徐久已经让丁莉和陆小竞回家过年了,她将宠物店门口暂停营业的牌子翻过来,打了辆车匆匆赶到训练营。
去的时候天蒙蒙阴暗,等到了大门口,雨已经下了有段时间。
徐久出来急,伞都没带。
她向司机扫码付款,合上车门正准备跑进去,抬眼就看到门外撑着伞走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徐久迫不及待地钻到伞下,差点把霍烨撞到。
霍烨单手扶着她:“怎么突然这么冒失。”一顿,对上徐久格外闪亮的眼睛,像放在水里浸泡过的两颗乌黑清凌的珠子,有些话到了嘴边拐了个弯,意思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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