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疯了是不是,在说什么话?”
嘴上是这么说,霍烨却舍不得放开嘴里的肉。
等了很长时间,加上这段分开的日子让他饱受等待的煎熬,心里听到徐久说想自己,那种冲上头的热劲让他恨不得把徐久按进怀里揉碎。
忍了那么久,今天也仍在忍,可徐久刚才说什么。
霍烨没动,手指僵硬地卡在洗手台边缘。
徐久手臂颤抖却坚定地抱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真的,我可以的。”
霍烨哑声,忍不住地低笑。
“平时那么温顺,现在勾我干什么。”
男人的手臂绕向徐久身后虚虚环着,偏过脸嗅了嗅。
徐久侧目,牙微咬在唇边,照着霍烨的嘴主动吻了过去。
霍烨觉得徐久真的打算要了他的命了,本来果断的走出去顶多是吹会儿风的事。
他将徐久抱起来放下,背贴着他的前身站在洗手台前,低头去吻她的后耳,湿润的水渍从耳后蔓延到绯红的颈子。
徐久脖子痒,手指弯曲着。
霍烨沉着声:“我不动你,但现在的情况我也走不出去,所以可能需要久久辛苦一点。”
就像一只被褪去绒毛的羔羊,没有皮毛保护之后羔羊柔软鲜嫩。
霍烨低笑,咬着徐久那薄红的耳垂,指腹微微合起捏了捏,就犹如把这片耳垂捏在手指之间,嫩得好像随时一捏就要捏碎。
徐久睁开眉梢洇红的眼,仿佛隔了层烟雨朦胧的雾。她一只手贴在身前的镜面上,余光迟疑又羞赧地滑了滑,镜面水汽覆盖,抖晃得也很厉害,什么都看不清。
她右手胡乱一压,压到散在台边的草莓上。红艳艳的果肉在她指间溢出,汁水便淌出指间。
霍烨沉笑,怀里抱紧的徐久像受了惊吓似的颤动,他将指腹合起,又松开。
空气中能清楚闻到被徐久不小心压坏的草莓汁飘散开的气息。
男人偏头去吻徐久的后耳,望着那个软烂的草莓,热烈的气息拂过眼前红透的耳垂,喟叹:“好多汁。”
他的手指同样很湿。
霍烨拿起一个红润的草莓捏坏了盯着镜子里模糊的徐久往她嘴里送,徐久闻到那股味道闷红着脸避开,霍烨低笑,自己吃了草莓,还有意将手指的汁的吮得一干二净。
“草莓很甜,久久也很甜。”
徐久瓮声:“你快别说了……”
镜中的人影更加模糊,大镜子晃动得仿佛要掉下来。
徐久的手指从镜面上反复地滑出好几次指痕,只能堪堪贴着,曲起手指紧了紧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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