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玉坐在窗边看书,她膝上卧着一只浑身漆黑却四足雪白的猫儿。
谢斐处理完今日的政务,抬起头来,见美人神态慵懒,青丝如瀑,那懒猫儿还用它那白爪子去撩美人的头发。
谢斐心里有些痒痒,他坐过去,抓起徐晗玉绫罗白袜松松套上的足,将她袜子褪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铃铛挂在她脚脖子上。
徐晗玉作势踢了他一脚,“你这是做什么?”
这玉铃铛原本是底下人听说他得了一只“乌云踏雪”,特意献上来挂猫脖子上的,可是谢斐忽然来了恶趣味,深觉美人的玉足更适合这玉铃铛。
他看着这铃铛配美人,越看越合适,“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摘下来听见没有。”
徐晗玉侧过身去靠在榻上,懒得理他。
“喵呜,”猫儿不满谢斐抢了它的位置,嗷嗷叫着。
谢斐索性拎着猫脖子把它给扔到了地上。
“这只蠢猫傻地要死,你还给它取个‘佛奴’的名字,没得辱没了神明。”
“我的猫儿爱怎么叫怎么叫,那尊大佛要是不满亲自来同我说就是。”
谢斐对她这副无法无天的傲娇样子又爱又恨,轻轻在她颊上掐了一把,“你这些日子怎么同孙锦儿走的这般近。”
徐晗玉翻页的手一顿,这王府里全是他谢斐的眼线,这件事她本来也没想瞒过他。
她神态转瞬恢复,将书页翻过去,心思似乎都在书上,“对呀,我瞧她性子好,和我挺投缘的,同她亲近亲近不可以吗。”
谢斐挑挑眉,失笑道,“你还是第一个夸她性子好的。”
“明明是娇生惯养的女郎,嫁到夫家却备受冷落,丈夫不仅娶了个样样都压过她的平妻,还精屋藏娇养了个受宠的美人,都这样了,她还没有一剑捅了你,这都不是性子好那还有性子好的人吗?”
谢斐皱眉,“你这是在讽刺我?”
徐晗玉觑他面色,看着像是真要生气了,“我哪里敢呀,我就是真的同情她,希望她日子过得好一些,不要既为难别人又为难自己。”
“真的?”谢斐狐疑地问,她会这么好心。
徐晗玉连忙点头,“真的、真的。”
不过自从徐晗玉同孙锦儿接触过后,她真的安分了许多,没几日还到谢斐这里提出请辞,要回元都去侍奉双亲,还要去陛下面前帮殿下尽孝。
谢斐抬眼瞧她,看起来似乎真的是转了性子,他想到徐晗玉的话,“难得你有这份心,日后只要你能安分守己,本王答应你父亲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这话就不会食言。”
谢斐难得这般心平气和同她说话,孙锦儿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谢过殿下。”
出谢府前,孙锦儿又去见了徐晗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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