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一家三口都逼去跳江了!”
“陛下就不管?”明德帝在民间口碑向来不错。
“我也是听父亲说的,这些事情根本就到不了陛下的耳中,毕竟陛下的奏折可都是摄政王先过一道的。”
韩沫心里一哂,这谢家可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就没几个好东西。
“唉,可惜了这般好的样貌,真就像戏文里写的‘外表花团锦簇,实则内里是一团烂棉’。”韩茹叹息地说。
二人讲了会儿闲话,买了脂粉,又逛了成衣铺子,韩沫平日里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月例一直攒着,这次置办了不少东西,还送了韩茹许多。
两个小姑娘逛完街,高高兴兴地去了宝月楼吃饭。
可是不巧,饭菜刚上桌,隔壁包厢的房门便被打开,一群衣着不菲的富家公子吵吵嚷嚷的走出来。戴上
为首的一个白面男子一打眼瞧见了韩沫,眼睛立时看直了。
“乖乖,这是天女下凡不成!”听了他的话,好几个男子都往这边看过来,韩沫赶紧拿起一旁的帷帽戴上。
可惜已经晚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群人中为首的一个大喇喇地走到韩沫身边,正是方才纵马伤人的摄政王世子谢褚。
韩沫不欲回他,转过身就要走,那少年忽然一脚搭在窗边的栏杆上,挡住了韩沫的去处。
“本世子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狞笑道。
韩茹早就被这阵仗吓着了,哆哆嗦嗦的话都说不出来。
韩沫扫了一眼酒楼门口,韩府的家丁正在那里歇着,可他们这次出来就带了两个家丁,这帮纨绔子弟却有一堆狗腿子,若真动起强来,她们真不是对手。
正在思索间,那谢褚忽然伸手将她头上的帷帽摘下从酒楼扔了下去。
“哟,当真是个美人呢,这小脸可真是又白又滑。”
韩沫手心一紧,正要反抗,一只麦色手臂忽地将谢褚格开。
“又是你,王云鸿,劝你少管本世子的闲事!”谢褚咬牙切齿地说。
来者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身姿挺拔,器宇轩昂。
“谢褚啊谢褚,怎么每次见你都在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事呢。”王云鸿嬉笑道,话音未落,谢褚便捏着拳头打了上来。
这一拳力道颇大,看样子谢褚还是练过一些功夫的。
不过在王云鸿面前却只能算是花拳绣腿,他三两下便将谢褚给困在臂间。
“王云鸿,你敢对本世子不敬,明日我就让父王参你一本,看你舅舅还保不保的住你!”
“若摄政王知道你当街调戏女郎,也会枉顾国法吗?”
“呵,那是我王府关起门来的事情,区区一个女人,大不了我父王责骂一顿让我纳进 府里,倒是你,自己出事恐怕无所谓,若连累你舅舅你还敢这般胆大妄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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