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储点点头,“这么聪明,怎么今天却犯傻了……我明白了,你是猜到我跟着你了。”
韩沫不语,算是默认,这样的天气只有他会在宝月楼点那样一碗酥酪。
谢储慢慢走近她,从袖子中掏出一块丝巾,轻轻擦拭方才那人碰触的地方。
“你想要逼我出来,不必用这种方法。”
韩沫抬起手,抓住他的手腕,“炭火、腊梅、还有祖母的病和今天的事,我心领了,但是日后都不必了。”
“阿玉,”谢储心如刀绞,将姿态放低到了尘埃里,“我……”他声音哽咽,几不成声。
“我求你,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这辈子我绝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害。”
韩沫垂下眼,不想看到谢储哀求的眼神。
“你还不明白吗,我所有的伤害都是你带来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欢喜。”
良久谢储都没有说话,忽然韩沫手背一凉,她抬起头,是谢储的泪滴落了下来。
“我明白了,我会离你远一点的。长德伯府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以后只要是你为难的事情,你大可以跟我说,我不会打扰你的,我只要远远看着你过得好就可以了。”
他轻轻拢了拢她身上的短袄,“我送你回去吧,早些歇息,任何事情都不值得让你难过,也包括我。”
韩沫咬住唇,不想让自己流露出任何软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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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德伯府的事情果然很快就解决了。
翌日,长德伯府小郎君便暴尸街头,死状凄惨,据说裤子都还没穿上。
死因很是不雅,据说是在□□的床上犯了疯病,自己把自己给捅死了。长德伯府自然不认,不多久京兆府便找到了一位老大夫,说是自小便给这位越郎君治病的,证实了他的确是有这样的病。
死因盖棺定论,长德伯府自觉没有颜面匆匆下葬,同韩府的婚事自然也就作罢。
韩老太太听说了这事,连忙念了几声佛号,暗自后怕,更是下定决心日后在韩沫的婚事上要慎之又慎。
韩沫的院子风平浪静,府里其他人就不是了,先是三姑娘的贴身侍女和韩夫人身边的管事有染,竟被管事家的婆娘捉奸在床,被韩老爷打了板子给发卖了。
再就是韩夫人嫁妆中的好几处铺子都出了问题,亏了银钱不说还惹上官司,被韩老爷好一顿斥责。
总之这段时间接二连三出了几件事,韩夫人看着韩沫的眼神便莫名有些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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