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谨连忙摇头道:“不打紧的,只要兄长没有事情就好了~”说完以后略微有些疑惑的问道:“只是兄长做事情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这样子的以外?”
“我…”
柳玉谨圆溜溜的狗狗眼,在看到兄长有些迟疑的样子和眼角还未完全散去的红痕,焦急的问道:“兄长你哭过?!是不是外面的人又乱嚼舌根了?”
兄长一向坚强,若不是遇到过不去的事情,决计是不会哭的,想到此处柳玉谨的声音一下子高了起来:“你是不是遇到张正鸣了?他欺负你了?!这个混账东西,看我打不死他!”
柳玉谨虽然聪慧,到底是年少冲动了些,看到自己的兄长被欺负,当下就坐不住了。
他连忙在周围转了一圈还真给他找到了一块厚实的砖头。小少年二话不说拿起砖头气冲冲的就往门外走,可是才走了两步便被拉住了。
“玉谨,你一个男子就这样出去,不要名声了吗?!”
柳玉谨大声说道:“这么多年为了这个破名声让兄长在外面被人欺负了也要委曲求全,这样的名声我不要也罢!爹娘在意名声,可是我在意兄长,就算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当个老公子也要为兄长出了这口恶气!”
说完便不管不顾的往外面冲。
柳玉忱看着弟弟就要冲出去了,只好说道:“玉谨,已经有人帮我出头了!”
柳玉谨要冲出去的脚步略微缓慢的停下来,有些狐疑的问道:“这么多年来别人都冷眼旁观,兄长你不会是为了不让我去故意骗我吧?”
柳玉忱有些无奈道:“若是我骗你,你知道真相还是会去,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小少年听到这话才止住了脚步,他仿佛化身成为一条小猎犬,极为认真的打量着兄长的神色。
此时才发现,兄长的神色看上去并没有以往郁结和冷寂,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出门前还要鲜活明艳了一些,仿佛往日压在兄长单薄脊梁上的阴霾都消去了大半。
最重要的是为兄长包扎伤口的那条锦帕,制裁顶级,绣工精湛,似乎是皇室出品。
只是若是出头的若是皇室的人,她们为何要帮兄长?
柳玉谨心里隐隐升起一些担忧。
柳家是书香世家,虽然家里的人世代在朝堂上为官,但是一向传统古朴,恪尽职守。
也只有这样的家庭,才能养出想柳玉忱这样一身淡雅的大家闺秀。
但是也就是这样子的世家,才会更为自省和重视男子清誉,所以在发生张正鸣事件以后,柳家虽然找过张家理论,但是后面却被退了婚。
柳家虽然觉得愤怒,但是更多的却是觉得自己教子无方。
觉得他们柳家教育出来的闺阁男子,怎么能够跑到烟花之地和女子拉拉扯扯,实在是有负家里这么多年来的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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