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上一章的最后一段,需要展开写写,所以补在这一章节开头。等到全篇写完,应该会整理个统稿版本,发其他平台和出版之用。
最近几章较为沉重。但故事的表达和逻辑,先驻扎进我的脑子里的,所以就坚持让他二人跟我一起走过风雨,迎接阳光吧。
这个故事虽短,但出场人物众多,因为我想写的就是这些人这些事,然后才有的这个故事的。
前几天制片人和我聊了聊范教授和作精的演员人选,我们有了比较一致的想法。
谢教授的丧讯是王康康打电话通知的谢冬芽。
当时的谢冬芽,已经半年没有给王康康做制片人了。她还完了债一身轻,住回母亲家里,和老母亲一起带范亦可,成日价为范亦可当天该穿什么衣服去托儿所斗嘴争锋,把日子过回了她少女时期张氏作精家族日常的鸡飞狗跳。
范文轩呢,在那四年里,从助教升到正式授课教师。授课之余,也没有停止剧本创作,但他只写自己最想写的故事。为了让他专心写作,谢冬芽甚至以范文轩经纪人的身份,推掉了所有不适合他写的商业项目。
不是不任性的,但谢冬芽每次作为第一个读者读范文轩刚写完的戏时,就觉得自己做得对。特别是她成功地把范文轩花了两年功夫、以文轩为署名的剧本卖给一家和范文轩的剧作风格颇为吻合的制作公司后,她觉得特别得值。
这是四年里,范文轩赚到的唯一一笔属于自己作品的编剧费,就是转手就被范恩祖掏空了。
范恩祖很了解他这个亲生儿子,也很擅长要挟他的亲生儿子。没有办法,四个儿子里,只有一个有出息,承担的肯定就要多一些。
花钱消灾,这是谢冬芽和范文轩不得已之的心照不宣。
范文轩能够顺利留校任教,是要付出代价的。陈校长和各位校领导都不想再次看到教师亲属大闹校园,大骂学生们的老师不付赡养费的狗血场面了。
又拍了一部挺有口碑的艺术片的涂山海,突然约谢冬芽一起喝下午茶。
谢冬芽有两年多没见到他了,但不妨碍他们俩再次达成共识。
涂山海夸谢冬芽,“你做得对,太对了,就要像你这样惯着他。好编剧不能随便下笔,创作就得积累。”
谢冬芽看着这位益发黑瘦的师兄,有点钦佩,“这几年,又给投资人亏了不少吧?”
涂山海哈哈一笑,“也没多少,我拍一部片没多少钱。投资人投资我就没打算赚钱。如果制片人是你的话,投资人就能稍微赚到点钱了。”
谢冬芽一点就明,问:“文轩能有多少编剧费?”
涂山海挑衅地反问:“编剧费是没多少,制片费也没多少。你和文轩接不接?”
谢冬芽说:“来,我们先聊聊故事。”
在这个下午,他们聊了五壶茶时间的故事,越聊越兴奋。最后击掌约定,这回还是像他们三人的处女作一样,谢冬芽做制片人、涂山海做导演、文轩做编剧。
但是,所有的兴奋在王康康给谢冬芽打的报丧电话后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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