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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秦雨松翻了个白眼,把她圈在怀里。有热水器,但他偏偏用冷水洗手,然后猛地贴在她胸上。周桥突地打了个冷战,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还没收下去,有只狼爪已经直奔□目的地,又揉又捏。她想起上次从镜里看到的片段,结结实实又打了个冷战。

秦雨松说,“冷?一会就热了。”他把她转过来,面对面抱了起来。

周桥吓了跳,双手连忙撑在橱柜上。秦雨松对着她耳朵吹气般地说,“给我。”

她受了催眠,抱紧他脖子,要跌跤也不会就她一个人跌。

好在他说话算数,周桥始终在他怀里,只是无事可做。有瞬间她开了小差,但转眼又回到主题,想那么多干吗,怎么快乐怎么来。她闭紧眼,感受来自他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狠狠的,像要把她撕碎,渐渐吞没。

“真是有备而来…”坐下来吃披萨时周桥看着秦雨松的裤袋,意味深长地说。收拾战场时才发现用了不止一个雨衣,这种姿势实在不方便,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花更多的力气做同样的事。或许只是因为新奇?她喝了口酒,女人追求不同的服装发型,男人追求不同的女人。

秦雨松盯着她的发色,决定忠言逆耳,“难看,像男人。”

周桥坦然说,“我喜欢就行。”

秦雨松哑了几分钟,按捺不住又说,“没人告诉你,说话做事一点也没有女人味?”他带着些恶意看着周桥的表情,推也推算得出,很少有好合好散的离婚,否则她也不会和他这个陌生人搞上。话出口他也有些后悔,但她脸上那种自得其乐的表情太可恨了,不灭灭她,恐怕气焰更高。

可她什么表示也没有。

他走的时候她还送他到巷口,“有段路没灯,我帮你打着手电筒照个光。”

秦雨松很想再摸一摸周桥的长发,然而已经被她剪掉了。路口灯光下,她顶着灿烂的短发,披着件长羽绒服,不伦不类。

她说,“我明天回家过年了,先祝你新年快乐。我们-年后见。”

秦雨松回到自己的家,才发现有件事忘了。他装了个两万元的信封想给周桥过年用,但在那样的气氛里忘了给。

新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秦雨松找了个网络游戏,泡在上面也不知道时日长短。他也和同事喝过次酒,第二天早上醒来想自己排解,却又打消了念头:假如怀抱里无人,即使再释放,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他恨不得假期早些结束,可惜周桥说她要过了正月半后才回来。

这样,周桥在年初十发短信说她已经回来时,秦雨松有意外的惊喜。不过她的表现也太狂热了一点,几乎可以用扑倒来形容:剥掉他的外套,扯开他的衬衫,也不等热身就要求进入。明明痛得皱了眉头,还一个劲地要求快。

她拉成了一条弓,嘻嘻哈哈,“我要-AK47!”

头发染回来了黑色。

秦雨松想说我早就劝你,但新年里也不揪着她不想听的说了。女人靠哄,哪怕这个女人和自己除了身体外别无关系,但只要存在利用价值,何必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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