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伞,看着雨小多了,她冒雨冲到外面。等车的几分钟,身上半湿了,幸好已经错过上班高峰,没多久就叫到了车。
她怕错过秦雨松出来的时间,又打电话去他公司留了次言。
“嗯,周小姐请秦总出来马上回电。”
周桥知道不能再说了,对方已经有丝不耐烦。
她看着路边后退的树轻叹了口气,希望来得及,否则等他发现没带手机回家去拿,两下差开就要误航班了。
周桥到了大厦楼下,再次打电话上去,这回是秦雨松自己接的。
听到是她,他微微压低了嗓子,“什么事?”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催道,“快说,我在忙。”周桥说,“你没带手机,帮你送过来了,现在我在下面。原来的航班取消了,帮你订了十一点半的。”他说,“我马上下来。”
等了几分钟,果然秦雨松大步流星出来了。拿了手机,他扔下句“谢谢”,头也不回又进去了。雨差不多停了,周桥仰头看了看,乌云开始散了,露出一角碧蓝的天空,还有五天。
等她回到秦家时,天空已经完全放晴。
周桥痛快地冲了个澡,一口气喝了三碗牛肉汤,然后舒服地打了个嗝。
秦雨松打开门,借楼道的亮光能看见客厅墙上的钟显示的时间。好家伙,从上午11点半到晚上11点半,这一天的十二个小时无声无息过去了。晚饭在客户那吃的,喝了太多的酒,下飞机时只能打的,连自己都能闻到酒气冲天。
他不想这样吵醒周桥,说不定她还在生气。
秦雨松眼前浮起白天周桥解释来意时的表情,她是生气了。
他洗澡时差点靠在墙上睡着,跌跌冲冲回到房里,倒在床上时才发现没有人。
周桥不在。
秦雨松腾地坐起,酒也醒了几分,人呢?开了灯到处找,客厅没有,厨房和浴室更不可能有了。卧室?总共十几平方的地方,除了床之外没什么了。他打开衣柜,虽然周桥不可能缩在里面。
“你在干吗?”
他转过身,周桥从窗帘里探出头,双眼带着没睡醒的迷茫。
“怎么不在床上睡?”秦雨松缓慢地说,不想露出醉态。
“飘窗也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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