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没想那么多,那时还在院里,替她做总图。后来聊得越来越多,觉得她很有想法。慢慢的我开始向往,她倒是劝我不要冲动。不过当时我26,哪怕浪费10年,也有时间重新开始,所以想了段时间下定决心。现在回头看,我仍然认为值得。”葛小永说,“秦总,留下来帮她吧,她缺一个能干而又可靠的人来帮她,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回报。”
爱和投资一样是冒险,付出却有可能得不到回报;但是,那付出的过程和不可推断的结果,吸引着无数人前仆后继。
周桥迷迷糊糊睡着了,大巴进站停下来后,才被别人的下车声吵醒。她踏上平地才打起几分精神,他在哪里?几乎是一抬头,她发现他站在面前。来不及说话,几乎是同时,他抱住她,而她也投进他怀里。
紧紧的依偎在一起,贪婪地感受对方身体散发的热量,每寸肌肤都在渴望对方,如同墨滴入水,迅速地化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开。
回到旅馆,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亲吻时,他却放缓了速度,用舌尖轻轻地抚慰着她,双手在她光滑的背上点燃丛丛烈火。她喜欢他坚实的胸膛,小腹。当柔软和坚实交缠在一起,十指也紧握着,无需要眼神和言语,每一个小小的示意都能得到灵敏的回应。
从心里弥漫开来的痒和渴即将得到满足,他突然停下来,认真地看着她,然后一语不发深深吻她。由浓转淡,又从淡转浓,在无法抑制的冲刺中他俩拥有了彼此。
秦雨松匆匆洗漱完,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可能是睡得好,虽然起得早,却没留下缺少睡眠的痕迹。他要回公司处理事情,“给我点时间,让公司可以安排我辞职后的接手人员。”就当是冒险,他仍有闯一闯的资本。
他在周桥眼里看到了犹豫,她怕连累他。但比起看着她独自面对的辛苦,他心甘情愿被连累,至少两个人一起承担,可以分薄些压力。
现实永远比想象残酷些,和日本合作方的谈判是场马拉松。经历无数次拍桌子和继续会议桌前的对峙,三方在股东变更协议和公司新章程签下字时,周桥已经能够笑得比较平静。反而是出纳拿到美金汇入的银行回单,激动得和同事交换了场热烈的讨论:日本人终于要来了,“那么,二老板是不是要成三老板了?”章程上秦雨松拥有公司股份的15%,日方是35%。
老于世故的办公室主任说,“笨,大老板和二老板本来是一家,分什么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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