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羽公子,这是我的剑啊!”
他以往便与谢应弦对过招,虽然次次惨败,但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多少了解对方的武功路数,不至于全无抵挡,总能过上些许招。可这一次谢应弦的剑招却有些陌生,而陌生中又透出一股蛮不讲理的残暴,仿佛招招要将他肢解一般残忍肃杀,他没两招便已抵御不了,这剑招却隐隐有一丝眼熟。
一个有些荒唐的念头浮现上来。
羽曳失声道:“天残剑法?那本不是没有心法?”
谢应弦随心所欲地挥剑,将他压制地十分死,边打边道:“没错,是你一直想练但苦于没有心法那本。现在心法有了,可你走了。”
羽曳忍不住道:“心法哪里来的?难道你一直藏着?”
谢应弦笑道:“我还没有小气到这个地步。或许是命吧,你踏破铁鞋也寻觅不到,然而你走后不久,我们大小姐便把它寻了回来。这套剑法确实威力不俗,你当日若能练成,说不定做事也不用这般束手束脚。”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是字字锥心。
羽曳涩声道:“她如何找到的?”
谢应弦道:“总归已经与你无关了。”
其余人闻言,却不由惊道:“哪个天残剑法?不会是那个天残剑法?”
“还能是那个,魔教都叫天残教了!自然是他们立教之本的那本!不过相传这剑法早已失传,他们是如何寻回的……”
“据说这剑法十分残暴可怕,威力无穷,之前魔教内讧抢破头都是为了这本剑法!说得此剑法者将天下无敌!”
“那如今魔教教主岂不是……”
众人议论之时,谢应弦已在羽曳身上砍出好些伤口,将他逼至角落,他仿佛戏弄一般,挑飞了他的剑,而后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硬生生提了起来。
谢应弦随口应道:“对啊,我现在可强了……解药在哪?不说我现在便砍了你的手脚。”
羽曳被他提起来,勒得面色铁青,双手用力挣扎。
他确实打不过他,以前打不过,现在更打不过。
他挣扎吐字道:“不知……”
谢应弦笑道:“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觉得我是心慈手软的人么?”
说着,他抬起剑用力朝着羽曳的右手手臂挥砍下去,剑身霎时嵌入大半,只听羽曳一声哀嚎似的惨叫,顿时血流如注。
谢应弦还道:“说你这剑华而不实你还不信。”
周围有人心有不忍,想上前阻拦,被谢应弦冷冷眸光扫过,都不大敢上前:“我正义教清理门户,轮得到你们来管?”
而此时另一个人也忍不住冲了出来,那女子皮肤黝黑,脸上表情复杂挣扎,五官都挤在了一起,身形粗胖,动作有些笨拙,她不太敢靠近两人,但目中流露出的心疼意味倒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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