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城主他还是更介意小月对别人的亲近。想到这儿,魏紫才终于恍然大悟地笑了笑。
城主。他就提起笑意出声唤道,走到了那两人面前,朝苏步月伸出了手,我来打理吧。
苏步月还不太能适应沾着仙引的光被魏紫伺候,忙道:我们一起去吧。说着也不等魏紫再要来接,便已一手提着鸡一手提着兔大步往灶屋那边走去。
魏紫就略有些无奈和尴尬地朝自家城主看了一眼,颇为小心翼翼地告退道:那我先去帮忙了
仙引没什么表情地微点了下头,等到魏紫也进了灶屋,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交谈声和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他在院子里静静站了一会儿,才收回了落在灶屋那边的视线,想到昨天半夜他起来给她烧热水的事情,开始认真思考要不要把魏紫从山上支走。
仙引正兀自想着,就忽见苏步月挽着袖子风一阵从灶屋里跑了出来。
差点忘了件事,她从腰袋里摸出一粒褐色的药丸递到了他面前,能不能让人看看这药丸是用的什么方子做的?我想另外做一些。
她既然和苏家恩断义绝了,就肯定不会再为了这件事回去求苏正德,这药若能找到别人来做当然是最好,实在不行的话她也只能强忍了。
仙引果然有了疑心,问她:这是什么药?
现在两人在一起,彼此都是对方最亲近的人,她身体的不适迟早都会被他发现,所以苏步月也不打算再隐瞒,如实坦然道:当初有些银针扎到了骨头里,取的时候颇费了些事,大概也因此所以落下了点儿小毛病,湿冷天气的时候骨头里有些麻痒的疼痛,吃了药就好了。
她说的自然又平常,显然是已经被这个毛病折磨习惯了。
可仙引却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那飞雨银针,扎的他心尖刺疼。
他抬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对不起。他有些艰涩地说。
苏步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心底不禁荡起了绵延的酸涩和暖意,回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你没有对不起我,不是你的错,叶上师也没有错,我父亲我是说苏正德想杀她灭口,她只是自保而已。我阻止不了事情发生,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所以只能这样了。
仙引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紧紧抱着她,没有说话。
苏步月感觉到他胸膛里强自压抑的情绪,柔声道:你不要生气,他们再不能影响我一分一毫了,我们别再管他们,只想着以后,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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