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一直在跟我打太极,延长聊天时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增加跟我的互动,故意这么做的。”
“……”
云栖久抬手把头发往后捋,无奈地叫他:“许苏白。”
“嗯?”
许苏白在手机另一头等了半天,还特地调低了电视音量,最终只等来了一句——
“没什么。”
云栖久挂断了与他的通话,准备洗澡。
刚回国没几天,她还有一堆事情要做,比如,收拾房子。
她现在住的单身公寓是毕业后租的。
当驻外记者期间,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要打扫卫生。
打扫公寓的同时,她也在试图寻找许苏白的“失物”。
如果不是在昨晚携带的包里,翻出一只蓝宝石镶钻白金袖扣,估计她真不会把许苏白的话放在心上。
翻找出来的属于许苏白的东西,除了包里的一只袖扣,还有一枚从旧牛仔裤里抖落出来的衔尾蛇指环。
她捏着那枚指环,想了很久,才记起,这是她跟许苏白在床上欢好时,问他要的。
那时临近本科毕业,一想到许苏白将要出国,她分外不舍,是以问他要一样意义非凡的东西,方便她今后睹物思人。
听她说完,许苏白把手指抽出来,湿湿黏黏的指尖沿着她的唇瓣描摹,顶开唇缝往里探,勾挑她的舌头,笑得蔫坏:“咬出来。”
她臊得不行,双颊绯红,吸咬他的手指。
许苏白任由她闹了会儿,音色低哑地说:“这是我亲手设计并制作的第一枚戒指,我戴了六年,你替我好好保管它。”
云栖久这才明白他的意图,气得又在他指上咬下两排牙印,取下了那枚衔尾蛇指环。
后来,她把戒指放进首饰盒里,揣进牛仔裤裤袋,回了学校。
再之后,发生了太多太多事,她一时之间竟给忘了。
云栖久把戒指跟袖扣一同摆在茶几上,向徐娅发起语音通话。
徐娅接通,问她几点醒的,感觉怎样。
云栖久:“大概下午三点醒的,感觉很糟糕,头脑不清醒,好像还出现了幻觉。”
徐娅愕然:“什么?”
“嗯……”云栖久捞起旁边的抱枕,抱在怀里,往后一靠,倒进沙发里,“许苏白今天给你打过电话吗?”
“打过一通,问我有没有捡到他的袖扣,我说没有,他就挂电话了。”徐娅如实道,“他也给你打电话了?”
“嗯。”
“哦,那你这个应该不是幻觉。”
“但是……”云栖久一仰头,就看到对面墙上悬挂的时钟,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了,“他说那袖扣是我偷的,要我亲自还给他,不然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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