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我不能娶你吗?”
吴桐蹲下身体,将她圈入怀里,解开A字裙,把手从后臀插入她内裤里,从后向前摸到可以控制她身体的阴蒂,不断按压揉搓。
“双喜,你湿了,知道流了多少水吗?”
他把手指抽出来,拉了水晶丝,“这么多水,你是爱我的。”
双喜别过头,“吴总,这几年我都听你的,拿到业绩第一,为何不肯把区域经理的位置让我做?”
“原来你是怨我这个,”他抚起她的脸庞,将掉落的碎发别在耳后,“听话,那个职位不适合你,我给你留了别的位置,别闹了。”
吴桐一边嘴上说,一边用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肉穴,拇指搓着埋在阴唇里的蒂核。双喜被他弄得失去力气,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别这样,这几年是我错了。”
“除了婚姻我不能给你,其他我所有的时间和生活都归你。”
奶头再次被他含入嘴里,牙齿不断地磨着乳尖,用力向上吸嘬着,啃咬着,舌尖舔戳着。
“我已经决定了,让我离开吧。”双喜努力说出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还是要离开,吴桐发了疯。将她从地上拉起,按趴在办公桌上,强力分开她的双腿。双喜被他玩弄得哪里站得住,双腿不断颤抖着。
西裤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她对他彻底失望了,“你要想插就快点吧,一会我还要去交接工作。”
“双喜,你爱我的。”
他掏出自己紫黑色的肉棒,粗如小臂,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找准位置,没有任何怜惜,一捅入底。
双喜的阴道被撑满的那一刻,眼底的泪水终于流落桌面,被吴桐快速抽插的穴里也在受着刺激流着水,一撞一撞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从前她喜欢他,崇拜他,愿意把自己交给他,五年了,他只当她是为他赚钱的员工,帮她泄欲的女人,知道他有婚姻,她是不道德的第叁者,可她从来不要求他娶她,只求能待她公正。
“你是我培养出来的,就永远是我的!”他在她耳边喘气低喃,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不要射在里面。”这是她对他的最后一个请求了。
“怎么?怕怀上我的孩子吗?”吴桐咬上她的耳朵,“从前,你还求过我射在里面,不记得了吗?”
是的,双喜宁愿不要名分,哪怕有他的孩子也是好的。可这次区域经理的职位,深圳的订单,竟成为压垮她对他痴爱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果真是累了。
吴桐插弄了她五年,她的肉穴里哪里敏感,哪里可以撞,怎么撞能让她高潮,让她潮吹,他一清二楚。“你的身体离不开我的。”
龟头不断戳弄子宫口上方的那处软肉,双喜趴在桌上,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身体。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高潮才能开启的宫口,往里面射入暖暖的精水时,她潮吹了。
“生个孩子,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吴桐的肉棒堵在宫口好半天才拔出来,希望她能怀上自己的孩子。然后整理好衬衫和领带,又恢复成商务精英的人模人样。
金双喜早已没了力气,瘫坐在地毯上,赤裸着上身。小穴还在收缩着,两个大奶子挂在胸前,殷红的奶头肿大一倍。
吴桐蹲下身,拇指食指捏住两个已经肿得不堪的奶头,继续用力搓捏,叫她铭记。凑向她的耳畔,“双喜,你这身体已经被我玩烂了,奶子是被我揉大的,奶头是被我吸大的,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乖乖听话,辞职信我当没见过。”
他从衣柜里拿出件自己的白色衬衫,温柔地帮她穿上,“乖乖的。”
双喜最后是裹着他的西装,出了他的办公室的。吴桐靠在皮椅上,闭上了眼。他培养了她八年,没有把华南区经理的位置给她,因为副总监的位置,才是给她预留的。她怎么一点都不懂他的心呢?非要离开他?他再次点起一支中华烟,吧嗒一口,青烟袅袅,回味起他刚才在她身体里的快乐,低头看,裤裆又硬硬地支起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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