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你不老。”
双喜偷偷甩另一只胳膊,被池天裕看到,“手酸了?”
她不好意思点头,声音低到尘埃里,“所以说,你不老,那里很厉害的。”
“叫我天裕,”他突然拉她靠近,她的头恰好靠在他的左胸。
他像安抚孩子一样轻拍她的后背,“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让你嫁给我,的确是对你不公平,可不想委屈你,女人是需要名分的,需要安全感的。”
“池先生,”双喜听见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试着轻轻唤了声,“天裕。”
“嗯。”
他将她搂得紧些,“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不,不用了吧。”双喜其实是想婉拒他的求婚,可被他理解成她不想铺张浪费,做大场面。
“也对,婚礼不好,和我这个老头结婚,人尽皆知的,新闻媒体会乱写,到时候我不在了,你怎么办?不想你受委屈。要不这样,我们把证领了,不办婚礼,或者我们去国外教堂。”
池天裕帮她考虑好了一切,给了他人无法超越的安全感,而这正是她缺少的,无比想要的。
“怎么哭了?”池天裕拿纸巾给她擦眼,自嘲开起玩笑,“也是,嫁给我这样的老头子怎么能开心起来?”
池泽本想在那拉家吃过晚饭就回来,无奈那拉非要坐他的跑车去兜风,等他回到家,已经很晚了。自从给双喜穿了乳钉,他好几天没来惹她,想着等她养好身体,再玩那对穿了乳钉的大奶子。
他往叁楼自己的房间去,路过二楼,习惯性往她的房间瞟去,见亮着灯,心里念着老女人也是需要关心疼爱的,便想给她个温暖的惊喜。
房门没锁,推开门,没有人,却听到隔壁父亲的卧室有声音。池泽蹑手蹑脚过去,悄悄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宽大的双人床上,双喜正靠在父亲怀里,亲密非常。
少年的拳头不知不觉握紧,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这个勾引他父亲的老女人骑在床上,操她个服服帖帖,叫她不再想除他以外的男人。
拳头渐渐舒展开了,里面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虽然他恨他。就是他对母亲的忽视,导致母亲患了抑郁症,可父亲现在老了…
池泽默默离开了房间,魂不守舍地下了楼,他有些烦闷,便在这清冷的夜色中,坐在车库旁花坛的石阶上抽烟。白色的云烟在无风的夜空中升起,又在空旷寂寥中消散,可他脑子里还是不断闪现刚才她主动蹭在父亲怀里的画面,双喜,你可真他妈的下贱。
他嘴上骂着,自己的裤裆却诚实得撑起帐篷。想吸她得那对大白奶子,吸得她浑身酸软,流水不断。涨粗的鸡巴想插进她的肉穴,捅烂她的水逼。他想念她穴内滑滑的骚水,紧致有弹性的肉壁,泡着他鸡巴的舒服感觉。都射给她,让她怀上自己的宝宝,看还有没有野男人要她。
裤裆里的肉棒眼看要撑出来,他忍不了了,大半夜的也不管什么时间,随手给Lily拨了个电话,“去伯丽嘉酒店等我。”
虽说Lily奶子是假的,好在大。木耳有点黑,好在骚浪贱,水多,凑合够他泄欲的。
细想起来,他玩过这么多女人,双喜是唯一一个玩了好多次不腻,而且想彻底拥有的女人。他虽然花样多,也不至于有性虐残暴的癖好,那是他第一次给她刺乳钉。他就是变态,变态到想给这个老女人身上留点印记,好让她彻底记住自己。
池泽把烟蒂随手按灭在石阶上,去发动他的跑车。她和父亲在一起,虽然嫉妒吃醋,好在是他的父亲,这样以后想操她也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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