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锦黎眉梢一挑,笑得一脸讽刺,“刚才我看尚书大人让本公主将种植技术,无偿教授给户部的时候,说的挺是声情并茂,掷地有声。
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利益,舍小家为大家。
怎地轮到让大人你做贡献,为国家民生安定出一份力量的时候,你就要如此推脱?”
王川昇板着脸道:“这分明就是两码事。”
宗曜目光冷冷的俯视王川昇,负手为锦黎帮腔,“阿黎的提议逻辑,与王尚书你的思维方式一模一样,如何就成两码事了?
以本王看,王尚书你怕只是说的好听,己所不欲,却要强施于人。
堂堂一朝尚书,如此行事,怎能令人信服?
你若实在老眼昏花,心力不济,干脆自行请辞算了,也好为朝中其他年轻能办事的朝臣腾位置。”
宗曜这话有些诛心了,王川昇面色立时大变,生怕战亲王这席话,在熙皇心里留下种子扎下根,让自己从此断绝官缘。
王川昇连忙再次拜首,果断认错,“微臣惶恐,请陛下、长公主、战亲王恕罪。”
熙皇心里对自己这不知轻重的户部尚书,多少已有了些不耐烦,皱着眉头沉声对他道:“既然知道惶恐,那便长长记性。
自行退下吧,刚才那些话,朕不想再听到第二次,否则,你也不用再来上朝了。”
王川昇脸色瞬间一白,背后顷刻间泌出了一身汗,“微臣遵旨,微臣这就告退!”
王川昇明白,自己今日这番算计,已是彻底惹怒了熙皇,后面一段时日必须得谨言慎行,否则,他的这身官服是真的别想再穿了。
也罢,宗恪人如今还被关押在天牢里,前途未卜。
战亲王虽才回皇城不久,但他的势力眼下却已是如日中天,日益趋大,占据半边朝堂,陛下对他也越来越看重。
按照目前局势,宗恪想要翻盘,东山再起,希望实在太渺茫了。
樊贵妃那边的浑水,如今已经不适合再淌,那些送到府中的东西,还是想办法尽快原路奉还吧。
王川昇那个糟心玩意儿走了后,锦黎长舒一口气,心情总算好些了。
熙皇夸赞了两人几句,又欲给他俩封赏东西,锦黎却摇摇头不想接受。
“师兄,你之前给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破费。
不如留个恩典,我们今后缺什么,再来找你要就是了。”
熙皇见宗曜也认同锦黎的说法,便点点头,遂了两人的心意,“如此也好,朕也懒得劳心劳神的想,该赐你们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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